沈則容鵠立在火山之巔,他眺望遠方,衣衫無風主動,陰沉的雙眼裡不知在想些甚麼,他站的時候夠久了,卻仍冇有采納行動,彷彿是在驚駭與遊移,但他曉得他不能關他一輩子,更不能利用倔強的手腕一再逼迫他,因為他的師父並不是一個軟弱的能夠任人擺佈的人,但是他但願他能夠對他一如既往地心軟。沈則容閉了閉眼睛,彷彿下定了決計。
而現在麵前的這統統看在他的眼裡倒是如此地好笑又刺目,充滿著虛情冒充,真想、真想把這些礙眼的東西砸個稀巴爛,把統統與阿誰孽徒有關的東西從麵前剔除,林儀風的手指不由攥緊,眼中閃動著陰沉氣憤的光芒,彷彿下一息就會脫手。可過了一會兒,被捏得發白的手指卻垂垂鬆開了,他冷靜地搖了點頭,嘴角暴露一絲苦笑,都是阿誰孽徒犯的錯,本身實在不該將肝火宣泄到無關緊急的東西上去。
等林儀風發覺本身終究被從五行空間裡放出來的時候,他有一刹時的恍忽,緊接著他的視野裡便呈現了一個他現在最不想見到,一見到就要起火的人。
沈則容緩緩閉上眼睛,彷彿在等候滅亡的來臨,抑或隻是想減輕胸口被貫`穿帶來的痛苦,不過他能感遭到那刺入胸口的劍尖在輕顫著,一如那執劍之人的手,疼痛突然減輕,但是並非是利劍已貫穿了他的身軀,乃至那劍都冇有再往前刺入一分,而是快速拔`了出來。
不過他話音還未落下,已經被林儀風一記大耳刮子抽到了臉上,“啪!”聲音清脆而清脆,手勁也夠大,打得沈則容的臉狠狠地歪向一邊,同時收回一聲沉悶的痛哼。不知是林儀風的手上灌注了靈力,還是沈則容的臉太不經打,不一會兒臉頰已高高腫起,白淨的臉頰上映出了五個清楚的手指頭印子,粉碎掉了那張精美麵孔的仙顏。像是舌頭被牙齒磕到,沈則容的嘴角流下了一縷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