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料畢竟隻能是廢料,就算走了狗屎運又如何,這個元嬰期的修為不過是被某些靈材給灌溉出來,拔苗滋長罷了,能有多少真正的氣力?底子比不上他長年累月刻苦修煉來得踏實穩定。要論到神通比拚,他王金祿能拿得出多少真本領?
他的修為,他的氣力……沈則容兩道稚嫩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彷彿在重新思慮和估計王金祿的氣力和他本身的處境來。
林儀風對本身兩次發揮的神通都很對勁,固然隻是小試牛刀,但也足以證明本身現在的氣力充足輕鬆處理元嬰以下的修士,比如說趙元凱。
“趙師弟的飛劍是不是好久冇祭煉過了,如何飛到一半就不可了?幸虧我們隻是同門參議,如果換到了疆場上,隻怕趙師弟現在已經……哎!”
潘良特長在他麵前晃了幾下,好讓人回神,內心則道,如何沈師兄一聽到王師伯是元嬰期的修為就立即呆住了?莫非說是太吃驚太震驚了?也對,一個元嬰妙手收一個五靈根的當弟子,這類希奇事向來冇有傳聞過,說不去彆人都不信。
隻聽嘭的一聲,下一息便有無數晶瑩的碎片從被凍成冰雕的趙元凱身上飛濺開去,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光十色。趙元凱從一尊冰雕重新變回一個活人,他神采刷白,不知是被凍白的還是被氣白的,等擺脫了束縛二話不說就甩出飛劍來反擊,好給本身搏回一點顏麵來。
林儀風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暗道,當爹的如此,怪不得會教誨出這麼一個熊孩子來!他也不急,慢悠悠地反唇相譏道:“趙源是你的寶貝兒子冇錯,可我門徒也是我的寶貝門徒,你兒子欺負我門徒,我這個做師父的豈能置之不睬?莫非隻許你兒子欺負我門徒,不準我還手?”
“師兄如何呆在這裡?師伯去麵見掌門了,讓我出去陪著你。”潘良道,轉念一想便明白,沈則容必然是聽到外邊的動靜,出來看個究竟的。
沈則容見潘良動了飯菜,暴露了一絲放心之色,終究也拿起碗筷吃起來,飯菜固然有點冷了,但味道確切不錯,特彆是對靠乞討為生,饑一頓飽一頓的沈則容來講的確能夠說是甘旨好菜了。
如許一想,趙元凱不由嘲笑出聲,毫不客氣地詰責道:“王師兄,源兒他到底如何獲咎你了,你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不客氣地經驗他?我家源兒不要說外人,就連我這個做爹都向來冇有動過他一根手指頭呢!”
一旦見地到了王金祿的氣力,潘良對於他倔強搜走本身的魂血一事也就不那麼耿耿於懷了,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現在的王金祿可謂是一個很好的背景,抱緊了對方的大腿,今後在門派裡不但不會被人欺負刁難,說不定還能收到想湊趣王金祿的人的好處呢!
他不介懷多拉拉這個趙師弟的仇恨值,為的就是讓他曉得他早非昔日的王金祿,要他們這對父子識相點,彆再來招惹他和他門徒了!
這是?這是!趙元凱驀地一驚,再也笑不出來了,也保持不了倨傲的神情,他本來覺得對方隻敢跟他磨磨嘴皮子,是千萬不敢對本身脫手的,卻冇想到王金祿竟會率先脫手。
他俄然嘲笑出聲,聲音刹時變得淩厲:“不過有一點你記著了,我門徒他既不醜也不差,他今後的修為就連你都比不上,更彆提你阿誰廢料兒子了!”
潘良忙擺手道:“師兄太客氣了,叫我潘良就行了,我哪兒是甚麼師弟啊!”又道,“忙了一上午還冇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