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師伯,師兄和阿喵互換了身材。”終究從“沈則容”的魔掌中脫身的潘良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麵托著他被扭到的腰,一麵擁戴道。
容小貓歡暢地眯起眼睛,不竭地哼唧道,被摸毛摸得心花怒放,這類酸爽的確不敢設想,本來當貓這麼舒暢,怪不得阿喵這麼喜好被他師父摸,並且他師父身上這麼香,貼在上麵的確就是一種享用,如果能夠每天都被他師父如許摸,讓他永久當貓他都樂意!
“師伯,你看!師兄吐了我一身!”潘良的確欲哭無淚,他是想找個藉口溜走,但不是被吐一身啊,師兄你到底吃錯了甚麼東西啊?
“你……”林儀風見自個兒的門徒這麼率性,不由氣道,“潘良,今後的魚就全給你了,你要吃得潔淨,一點都不能留下。”
俄然隻聽“喵嗚”一聲貓叫,坐在椅子上的沈則容俄然動了起來,然後一把撲到了林儀風的背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身材,腦袋在背上用力地蹭著,嘴裡則“喵嗚喵嗚”地叫個不斷。那模樣像極了方纔求撫摩的容小貓。
林儀風采完草藥,回到半雲居,走到沈則容的房門口時,見到的是如許一副詭異的場景:隻見潘良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緊緊地壓在他身上,摟著他脖子的恰是沈則容,茶水潑了一地,摔碎的茶碗散落在兩人的身邊,像極了打鬥的事發明場。但是,這兩人的姿式為甚麼看起來這麼詭異,不像是打鬥的模樣……
本來他之前端茶到沈則容的房間裡,並冇有瞥見對方,反而瞥見阿喵蹲在桌子上,身上還貼著一張定身符,然後他就聽到阿喵俄然開口說話而嚇了一大跳,說話的聲音像極了沈則容,要他把它身上的定身符給揭下來。潘良懾於對方的“淫威”剛要照辦,這個時候俄然從床底躥出一團黑影把他給撲倒在了地上,這個把他撞倒並且壓在他身上喵喵直叫的人恰是沈則容,起碼錶麵看起來像。然後他就從桌上那隻詭異的三花貓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本相。
“師兄,你的口水流下來了。”這個時候隻聽潘良出聲提示道。
林儀風剛喊出聲,正在匍匐的沈則容的手已經被一塊掉在地上的碎瓷片給割傷了,“喵!”四腳著地的小門徒立即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然後猛地撲向了林儀風。他門徒勁兒還真大,林儀風倉猝伸手接住,差點跟潘良一樣被他撲到了地上。
林儀風的腦筋還冇轉過彎來,這時隻見像八爪魚一樣壓在潘良身上的沈則容一麵孔殷地叫著,一麵從潘良身上爬了起來,卻用一種四肢著地的詭異姿式向著他爬了過來,爬得歪歪扭扭地非常風趣。
“師父,我頭好暈,喉嚨痛,肚子脹,腿痛……總之渾身那裡都痛!”
“真拿你冇體例。”
“想吃?好啊,換返來便能夠吃了。”林儀風笑眯眯道。
“謹慎!”
怕癢?哼!我偏舔,就舔,必然要舔!容小貓氣呼呼道,但是下一息就因為被他師父的手指捏住後頸而前提反射地不動了,隨即被他師父一把拎了起來。
“師父為甚麼?”容小貓睜著一雙淚汪汪的貓眼不幸巴巴地說道。
“現在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小容快跟阿喵換返來吧。”
“師父我頭疼,喉嚨痛,肚子脹……現在冇體例換,我要師父摸摸我,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