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甚麼她會感覺師父的耳根有些發紅?
“誰叫你不放我下來。”這不是明擺著找打嗎。前麵的話葉霜小聲嘀咕著。
葉霜越想離他遠點,誰知越不讓她快意,並且碰倒茶水的是他,如何還抱怨她了啊,她語氣卑劣著說:“我如何,用不著你管”
納蘭煜將她的腳包紮好,甚麼也冇說,行動上彷彿答應了。
他的怒容一下子就和緩下來,感喟一聲,低下身子將葉霜抱了起來。
“是,納蘭先生。”
那少年竟帶有與生俱來的風采,那張完美雕塑的臉,俊美不凡,濃濃的眉毛,如日月星鬥的眼眸,泛著點點光芒,似笑非笑的嘴唇勾畫出誘人的弧度,眉宇間儘顯霸氣,意氣風發的少年,不是南宮鈺又是誰。
直到到了漪蘭閣,她才停了下來。
“誰給你的膽量?”冷冽直接迸收回來。
“師父,徒兒不疼。”
真是個不見機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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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師父是心疼了嗎?
轉眼間,又是一年春季,這一年她和師父間還是毫無停頓。
猶記得那年,他們也是在梨花樹下相遇。
隻是活了兩百多年的人,真的還能保持麵貌?真的像世人歌頌的如此之神?南宮鈺獵奇之人愈發之重。
“月風閣。”
不曉得是不是葉霜的錯覺,感受師父的冷意尤其更甚,葉霜轉轉頭再看看她與南宮鈺現在的狀況,內心一下子慌了。
“是不是又想背書了?”
父皇說他是南宮家的護身符,有他在就不會擔憂南宮家的職位。
世人歌頌,納蘭煜如神人普通,淡雅如蘭,氣質出塵,不睬人間的紛雜,的確就是神仙。
南宮鈺轉過身來,很當真的說:“謝納蘭先生的教誨,南宮鈺定服膺在心。”
誰知,又是那不見機的小女孩,看起來也就十3、四的模樣,卻冇想到能彈奏出這等大師般的曲調,和宮裡的徒弟不相高低。
許是他受慣了宮裡女人的主動切近,俄然呈現個不拿他當回事的人,他的內心俄然有些挫敗,也有些接受不住。
南宮鈺還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式,兩人方纔還相互對視,固然是大眼瞪小眼,可也充足讓人曲解。
葉霜窩在納蘭煜懷裡,臉紅的的確能滴出血,阿誰“香豔的一幕”如何都揮之不去…
她手撫古琴,跟著她的撥動,唯美的聲音也隨之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