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過節,有種東西會賣得很好。”白未曦笑嘻嘻地說,“煙啊酒啊的,那邊絕對需求人手,我都已經聯絡好了,人家急著要人呢!”
“語新,你是從那裡刨出來一個極品?”陸羽喃喃地問,“我如何就冇那麼好運,找到一個經心信賴我的合作火伴?她的心可真是不小,還想躋出身界五百強?是自傲,還是對你有信心?”
“過年不是風行送禮嗎?酒也是必不成少的。”白未曦很自傲,“就算賣不掉甚麼,就當是體驗餬口啦!”
她說得安靜天然,對三個男生揮了揮手,又對門口坐著的同窗打了個號召,施施然地回身開步走。
“劍南春是綿竹的,水井坊、瀘州老窖都是四川的啊……貴州彷彿就出了茅台。咦,有的是五十二度,有的三十八度……我傳聞酒的度數越高,酒越好,如何有的三十八度的酒反而貴呢?”劉斑斕一邊分門彆類地把酒擺上貨架,一邊嘀嘀咕咕。
“這個還好。”劉斑斕當然是替白未曦考慮,她本身但是能抵上一個男人的力量。
“那兒有人,再說你也不專業。如果人家要專業級的耳機,你給買個淺顯貨,哪怕再便宜,彆人也感覺不舒暢。”白未曦毫不包涵地暴醜,然後自我檢驗,“當然,我也不懂,歸正隻如果耳機,聽起來都一樣。以是,我們兩個都分歧適去賣電腦配件,那款遊戲更是看得滿頭霧水,還是跟人呼喊賣酒來得利落。如果一天能賣掉一箱酒,就有五十的提成。如果能賣掉十箱,那就有五百了。”
“四川出了很多名酒。”白未曦聳了聳肩。
陳語新隻感覺一陣暖流,從血管裡緩緩流淌。被人寄予如此大的信賴,並且還是一個女生,恐怕這一輩子的打動,加起來都冇有這一刻多。
“我們這裡的人已經夠了呀!”白未曦無辜地眨眼,“我和斑斕都無事可做,整天替你們做飯拖地?”
白未曦在家裡陪了兩天祖父,就又回了黌舍。暑假不長,但恰好跨年關,以是另有很多打零工的機遇。
劉斑斕已經在地鐵站等了五分鐘,看到白未曦走過來,倉猝揮手:“未曦,我在這兒呢!”
“不是有曉曉嗎?我總不能去搶她的飯碗吧?再說,我又不是財務專業的,如果你們今後接了法國客人,我來當翻譯,倒是義不容辭的。”白未曦笑嘻嘻地說。
這些酒,都要三五百一瓶。
陸羽和閻仲卿神采龐大,也不曉得是羨是妒,大抵就是白未曦常說的戀慕妒忌恨吧?目光落到螢幕上,想到閒事,才甩開了邪念。
白未曦看了看錶,不美意義地說:“跟他們多說了幾句話,以是遲誤了。走吧,我們去口試。”
“也不至於受氣,我之前找工的處所就很好,陳語新也曉得。”白未曦倉猝拉出舊識來左證。
“放心,我不是做苦工的,隻是想趁著這個機遇,學點酒類的知識罷了。”白未曦拍了拍她的手腕,“走,我們上工去!”
“如果語新起個甚麼壞心,明顯有一萬的停業額,卻跟你說做了一千,每個月都虧損,你還分甚麼紅?”陸羽有點為她的“天真”感慨。
“這個事情又冇有甚麼技術,誰都能去,按發賣提成的。”白未曦解釋,“十二個小時,底薪是一天五十,然後按你賣掉的酒提成。”
“你們兩個……不會有奸阿誰甚麼情吧?”陸羽叫了起來,“他憑甚麼讓你這麼信賴啊?就算是親如伉儷,在款項上也要分個一二三四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