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臉上模糊作痛,聽著她的諷刺心中肝火更是高漲,正要辯駁卻似想到甚麼,快速笑起來,“哈哈哈,蔣秀蝶,你也曉得老爺最愛好的人是誰嗎?那倘若老爺曉得了那小我就是你害死的,你感覺他會如何對你?恐怕到時候你的了局會比我還要慘上一百倍一萬倍吧。”
看著五姨娘頭上的血一點點滲到地上,大夫人不但冇有一絲憐憫,反而是揚起了更加暢快的笑容,語氣中儘是諷刺,“五姨娘,早知本日何必當初,不過你向我告饒又有甚麼用,這事最後還需老爺決計,至於你的言寶,隻要他乖乖的,誰又會動我們榮國公府的小少爺呢?”
捧著這封血書,宮憶瑾似是看到了一個母親對後代濃濃的愛,視野開端恍惚,宮憶瑾頓了一頓,睫毛往下一垂,擋住眼裡的神采。半晌,才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好,我承諾你。”
對此,翠蘭還冇有反應過來,直到五姨娘將近走出汀蘭苑的門口,她才倉猝追了上去,親眼看到五姨娘走進柴房才帶了人去映花苑搜尋。
直到房中僅剩下本身人,大夫人才笑著對宮憶如招了招手,“如兒,此次你做的很好,母親曉得,這些日子以來,母親因為你大姐和大哥的事情有些忽視了你,這都是母親的錯。現在,你大姐已經不成能回到我身邊了,你大哥又是男人,為人粗枝大葉,母切身邊可隻剩下這麼一個知心的人了。”
五姨娘是曉得本身必死無疑,以是在大夫人走後就倉猝寫下了這封血書嗎?目標就是為了以此血書換來本身對宮言寶的庇護?
宮憶瑾漸漸翻開血書,待看到內裡的內容心中猛地一抖,五姨娘竟然一字一句寫下了大夫人的罪證,此中另有暗害孃親這一條。方纔她看到五姨娘嘴角的血跡,還覺得是大夫人打的,卻冇想到竟是她咬破手指留下的。
“言寶?”宮憶瑾微微蹙眉,摸索的開口。
“實在這也好辦,傳聞前些日子肅勇侯府夫人就將一名庶女過繼到了本身名下,也算是彌補了她冇有親生女兒的缺憾。”大夫人一邊拍著宮憶如的手,一邊非常感慨的說著。
如果冇有言寶,五姨娘就算一死也毫不會向大夫人低頭,但是觸及到言寶,讓她做甚麼她都情願,大夫人不過是想奪回中饋,不過是要接著享用那種高高在上的感受,那麼她能夠滿足大夫人,本日就算做條狗,她也要保住言寶。
聞言,宮憶如眼中閃過一抹彆有深意的神采,麵上卻帶著一分靈巧,柔聲道:“母親,如兒必然會好好孝敬您的,不會讓您絕望。”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五姨娘重重地握了一下宮憶瑾的手,隨即猛地起家朝一旁的牆壁衝去。這統統來的是如此敏捷,快到讓宮憶瑾猝不及防,快到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眼睛裡就隻剩下了一抹猩紅。
對於大夫人這看似善心的行動,宮憶瑾的眸子緊了又緊,大夫人果然是比毒蛇還要暴虐,她這清楚就是要讓五姨娘更加放心不下宮言寶,更是要讓宮言寶親眼目睹五姨孃的慘狀。如此蛇蠍毒婦,她上一世竟然還覺得大夫人是至心對待本身,可真是夠盲眼的。
宮憶瑾看著五姨娘拜彆的身影,眼底劃過一抹異色,不曉得宮言寶從書院返來,找不到五姨娘會作何反應?
“好,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五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