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歸來1_第685章 王爺原是畫師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彭時點點頭。

撿起畫爬起來,柴雨圖跑著去追走遠的朱允炆,口中哭叫著:“婢妾冤枉,婢妾是被人讒諂的!殿下明鑒,這隻是一幅淺顯的出浴圖,僅此罷了,婢妾也不明白,它為甚麼會呈現在張美人的床上。殿下怎能僅憑一幅畫就思疑婢妾的操守?”

何當歸歪歪頭,神情一派天真地露齒笑道:“那你就不該把孟家也牽涉出去,就算孟家十一虎是最鋒利的寶劍,它的劍柄也隻會握在天子和天子指定的正統擔當人手中。大表哥你私行給它找了新仆人,可曾問過它的定見?”

直到朱允炆走出二門,柴雨圖仍保持原姿式,跪坐在地上發楞。皇長孫指責她有悖婦德?莫非是“那件事”透露了?

一爐正在燃燒的白檀粉灑在她的胸口,燒穿了兩層紗衣,柴雨圖吃痛咬住唇瓣,既不敢把香灰拍下來,也不敢問朱允炆發怒的啟事,隻能脫下髮髻和手上的金飾,筆挺地跪下請罪。

她抖動手去抓那畫,鑲寶石的金護甲都在剛纔的碰撞中剝落,經心養了好久的長指甲齊根折斷,比她的這一身恩寵榮光更脆弱。展開畫軸,柴雨圖發明這不是她拿給何當歸的那一幅,固然筆法如出一轍,但畫中關頭人物的臉,從張美人的圓臉變成了她的鵝蛋臉。

“是誰?”柴雨圖皺眉。

“孟府”彭時答道“寧王受保定侯美意邀約,在孟府住了有一段日子了。”

她拿給何當歸的,是一張從暗盤上買的一張春宮,共有四圖,第一圖是美人出浴,第二是公子偷窺,以此類推,串成一個持續的故事。她還讓人拿著張美人的小像,叫工筆劃師將人物的臉全改成張美人的眉眼。

“嗬,本來你真正的主子是燕王,有個成語叫‘朝秦暮楚’,用在你身上再貼切不過,大表哥你感覺呢?”

柴雨圖被這一巴掌扇蒙了,耳朵嗡嗡作響,白淨的麵龐上印著一個清楚的紅指模,秀美的眸中寫滿了不成置信。

彭時遊移一下,垂首道:“皇上兩年前就屬意您為擔當人,現在有一人,企圖行大逆之舉,乃至能夠成為一個弑父的兒子,試問他手裡冇有兵怎能辦到?”

※※※

手裡有兵的藩王,一下子就縮小了範圍。如果連朱允炆的平輩堂弟,靖江王朱讚儀也算上的話,也不過僅僅三人,其他藩王手中馬隊冇有過千的,都構不成威脅。朱允炆麪色一沉,牙縫中蹦出兩個名字:“朱棣,朱權。”

朱允炆裹挾著肝火走到外院,冇好氣地問彭時:“宮裡環境如何?為甚麼整整一夜都冇有一封新的傳報?”

何當歸打量穿著狼狽的柴雨圖,安靜地奉告她:“明天見麵之前,我向來冇把你當作眼中釘,你錯就錯在不該拿那幅畫當籌馬,你可曉得作那張畫的人是誰?”

“慢走。”何當歸反客為主地說。

短短一夜的時候,何當歸從那裡換來這麼一幅畫?柴雨圖惶恐地昂首看向禍首禍首,後者衝她調皮地眨一下眼睛。

彭時不帶豪情的黑眸盯住huā瓣,平鋪直敘地彙報著:“寧王朱權現就在都城,禦林軍固然有一半都屬燕王麾下,但另一半曾經歸晉王掌管,晉王身後,他們就是無主的野犬,任何人都能夠成為他們的新仆人。臣聽聞,湖州平叛一役中,寧王親手割下了假晉王的頭顱。”

柴雨圖盜汗直冒,勸本身不要自亂陣腳,如果朱允炆發明的是她這個奧妙,那毫不但一個巴掌這麼簡樸。餘光瞥見地上滾落的畫軸,這就是朱允炆發怒的來由嗎?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