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他經常待人冷若冰霜,又經常待人體貼備至,如許的男人最是揣摩不透,比擬宇文漓……
聽到這話,我隻得點頭笑道:“如此便多謝君神醫的一番美意了。”
“你們怕是記錯了,周小哥許是救過漓王爺一次,不過這第二次,若不是本神醫脫手相救,漓王爺的性命怕是早已不在了!”
我抬眼透過鬥笠的薄紗,看向宇文漓,他此時的神采另有些慘白,但比起前幾日倒也好了很多。
這會兒鬥笠交到了我的手中,我趕快將鬥笠戴了起來。
越是想到這一點,我拉著綺蘭的手,便走的越急。
但是這一幕,卻讓我有些傻眼,想起張林在藥坊裡,那這馬車裡的豈不是……豈不是就是宇文漓本人?
“君神醫猜想二位本日恐會拜彆,特地叮囑我將這幾包藥材交予二位帶上,周小哥你的身子未曾病癒這幾日還需吃些藥好好調度纔是。”
聽聞這話,我方要回絕,君無憂卻已然應道:“王爺美意,莫敢不從,隻是我這小友前些日子受了些風寒,身子一向未曾病癒,王爺的身子現在也該靜養,還是少與周小哥打仗,以防他的風寒感染給您。”
次日一早,我便聽綺蘭說宮內裡來了人,彷彿是請君無憂去宮裡給太後孃娘瞧病去了,我出來的時候,公然不見君無憂的身影。
此時,整間大堂都靜悄悄的,我看著君無憂,他也看著我。
我如此一說,綺蘭倒是有些不甘心。
她這般問,我也已然亂了方寸。
我如此一問,君無憂卻俄然笑了。
該死的,這會兒張林竟然這般說道,便是這時,馬車裡還真傳出了宇文漓的聲音。
此時我的腦海中竟又閃現出了宇文漓的模樣來,此人究竟是如何了,也不知他到底醒冇醒過來。
這會兒君無憂讓了出來,而我戴上了鬥笠,也讓宇文漓瞧不出我的邊幅來。
路上,我與君無憂相對而坐,卻聽君無憂淡淡道:“不必過分嚴峻,不過是一頓午膳罷了,屆時他如果難堪與你,我自幫你擋去。”
“既都是本王的拯救仇人,張林,請兩位仇人一同進漓王府,本王自當親身設席接待二位,以謝兩位的拯救之恩。”
見我如此相問,秦叔便拿出了幾包藥材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