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忘了,那便忘了!”
下車之時,我戴上了鬥笠,君無憂走在前麵,而我跟在他的身後,就好似一個小書童,加上我年事小,身子骨也嬌小,這會兒瞧著,我一點兒也不像是宇文漓的仇人,倒像是跟著君無憂前來漓王府蹭飯來的。
“本王聽聞,君神醫便是替雲嬪治好了芥蒂,方纔在後宮裡出了名,冇想到君神醫果不負神醫之名,我受的傷,本來其他大夫看了說是要涵養半年之久,到了君神醫手裡,不過隻需一月之餘,便可病癒!”
聽到宇文漓提出如許的要求,我心中卻有些嚴峻,下認識地握緊了手,畢竟我不明白,宇文漓為何要這般做,去賭坊打賭也就罷了,現在卻要和君無憂賭。
君無憂此言一說,宇文漓卻笑了。
聽到這話,君無憂看著宇文漓淡淡笑道:“這件事情,你我二人怕是說了不算,還是由周小哥決定吧,畢竟由第三者做個訊斷,方纔公允。”
如此,賭局便是這般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