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羞臊地咳了兩聲,何如宇文漓卻緊握著我的手不肯放開,見他這般,我忍不住唾道:“天下哪有你這般惡棍的人,便是昏倒成了這般模樣,還要死死拽著人家女人的手,你此人公然不負你那‘花名在外’的名聲。”
聽到這話,我驀地想起一件事情來。
聽到他這麼問,我毫不躊躇的點了點頭。
“蜜斯……”
見他不說話,我有些怒道:“你要想你家王爺能夠活命,就放我分開,我去尋人過來治他!”
這會兒內裡風雨交集,我一個女子撐著傘走在路上,如果有行人路過,怕是還覺得是那裡來的女鬼呢。
我如此一問,這小徒弟點了點頭道:“那施主快些出去吧,那位君施主本日剛好過夜在寺中。”
我見他又將門關了起來,隨後聞聲屋子裡持續咳嗽了幾聲,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當真這般快,便將我贈你的情麵用掉?”
“你曉得我們兩個是女子,但想必其彆人該當不曉得,即便你早前已經說了,但是我與綺蘭隻想在靈安寺腳下過安靜的餬口,以是我不但願你將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但是這會兒我與君無憂還得下一千多個台階,如果個好氣候,這一千多個台階,倒也輕易下的很,但是這會兒,雨水落在台階上,台階打滑,而我又得顧著風雨,走一步都晃閒逛悠的,總覺著下一步便會從台階上滾落下去。
雖說我這茶社坐落於靈安寺的腳下,但是要上靈安寺,便要走一千多個台階。
聽我這般說,屋子裡卻傳來了君無憂的笑聲:“不礙事,風寒之症,即便是不消藥三日便可減輕,七日便可病癒。”
“有人在嗎?我是靈安寺腳下開茶社的小哥?”
見他應了我的話以後,我便走到了宇文漓的跟前,細細檢察了本來包紮的傷口,手臂上倒也無礙,但是這心口上的舊傷卻俄然又排泄血來,此時包紮傷口的棉布全然被鮮血滲入。
我聽到這話,身子一顫,低頭卻瞧見宇文漓竟然還緊緊閉著眼睛,但是他的手卻緊緊地握著我的手。
他邊說話之際,已然又拿了一把傘出來,這傘不是我借與他的,又會是誰的?
這會兒一個小和尚瞧見我,當即問道:“阿彌陀佛,不知小哥深夜冒著大雨前來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