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兒見終究哄得那惡賊閉眼,內心暗喜,臉上笑容愈發深了。她將身子向那人胯前又送近了些,頭低垂下,似是將欲就之的模樣。在他腿間那隻手仍不住搓弄著,本身還不時嬌滴滴的哼哼幾聲;另一隻手已是偷偷垂到身側,手指一勾,將藏於袖中那柄短劍夠到,反著握在手中,用廣大的衣袖做保護,一點點向那人胸口湊去!
男人感覺又氣又笑:這賤人不但放蕩還這麼暴虐,他早就曉得她不會那麼乖乖就範,因此一向防備著,卻冇想到她竟存了殺他的心機!她也不衡量下本身的斤兩,就憑她那柔弱的身子和細溜溜的手臂,就是幸運紮出來能紮的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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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禽獸,真該被天誅地滅!
爽兒死死盯著那雙精光湛然的眼睛,腦筋裡俄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這惡賊的景象。約莫是一年前,當時她方纔生過一場大病,身子還很衰弱,她回稟父親怕是本身衝撞了甚麼才惹了這場病,想去廟裡拜神消災。成果她在廟裡暈了疇昔,醒來時發明本身身處在陌生的屋子裡,麵前便是這個惡賊。
男人的眉一挑。
男人看著瞪圓了眼睛,像是氣憤的小獸一樣的女人,嘴角漸漸揚起來,“受不了了?”
“妾身,天然是傾儘儘力,毫無儲存的服侍了――不過,爺您好歹先把手放開,妾身纔好服侍您呀。”
他如何,還能進到這裡來,柳府的仆人,都是安排嗎?!
粗礪的手指抵上爽兒臉頰,在柔滑的肌膚上漸漸輾過,看著指尖過處留下一片素淨的紅痕,男民氣裡升起一股奇特的稱心,“那男人如果曉得他的女人在他麵前端莊,揹著他卻比妓館的娼婦還放蕩,不知會如何想。”
爽兒想要喊人,驀地想到府裡的下人都去前院了――春香一小我在藥房那麼久,八成也是讓這惡賊算計了,不然如何還不返來!
嫁入柳府是她最後的但願,她本來覺得,柳府的高牆大院能擋住他,成果……
爽兒胸脯倉猝的起伏,狠狠瞪著他。
暗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搞出甚麼花腔兒來。遂竟真服從爽兒的話,微微閉上了眼;內心想著一會兒的旖旎興趣,那物刹時又漲大了幾分。
爽兒的臉“騰”的漲紅了。
本來一再謙讓,他卻半點活路都不給她留,還變本加厲;他的確已經成為她心頭的一顆毒瘤,再不割下來就會要了她的命了!她被他汙辱,不時候刻都想著要殺了這禽獸,那天一看到柳乘風的那柄劍,就感覺用那劍必定非常趁手;她又懇求柳乘風教她工夫,本想比及學會後,掌控大些了再脫手,但本日被這惡賊逼到這個境地,她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爽兒嬌笑著跪直身子,雙手攀著男人肩膀讓他在榻上坐下,本身將身向前一送,半跪著伏在男人身下。
男人挑了下眉,彷彿冇聽清。
廝纏中,爽兒頸間的紅繩斷了,那玉墜掉在地上,“叭”的一聲摔成兩半。爽兒早顧不上這些,伸手向男人臉上狠狠抓去,恨不得挖出他眼睛來!指甲在他臉上劃過,也不知勾到那裡,俄然感受那臉皮竟然被她拉起來了!爽兒發狠的用力一撕,一張人皮麵具飄飄零蕩的落下來。
爽兒強壓著肝火,冷冷道,“如果我不想再如許了,你要甚麼前提才肯放過我?”見他不答話,本身接上去,“錢嗎?要多少,說個數量,我都給你籌到!你如果不信我能夠立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