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兒強壓著肝火,冷冷道,“如果我不想再如許了,你要甚麼前提才肯放過我?”見他不答話,本身接上去,“錢嗎?要多少,說個數量,我都給你籌到!你如果不信我能夠立字據……”
“甚麼?”
“想甚麼呢?”
眼看著劍離得那人胸口越來越近,轉眼已不過數寸之遙,男人還是毫無發覺,閉著眼,一臉享用的模樣;爽兒既嚴峻又鎮靜,一顆心幾近要跳出來。
爽兒明顯看那惡賊閉著眼,一付欲死欲仙的模樣,如何也冇想到他會在最後一刻俄然展開眼來,劈手奪下了她的劍,然後用鐵一樣硬的手臂扼住她脖頸,將她死死箍在懷裡。
爽兒媚眼如絲,聲音嬌滴滴的,她越如許男人越是討厭,隻感覺她這付模樣真是比青樓的娼婦還輕賤,冷冷哼了一聲,放開了手。
爽兒倒是毫不在乎,還是笑似嬌花,待男人將手放開她便就勢在榻上跪起了身子,麵孔離男人又近了幾分,“爺,你之前不是說過讓妾身練好嘴上工夫服侍您嗎?妾身現在已練好了,這就為您品簫如何?”
不濃不淡的眉,冇有特性的鼻子,中規中矩的嘴,再如何看,這張臉也是平平無奇,隨隨便便就會埋冇在芸芸眾生裡――還真是配不上臉上的那雙眼睛!
爽兒見事敗,眼睛都紅了,她感覺脖頸被那人手臂勒著喘不上氣,曉得那人是不會放過她了。她原也不想活了,但也不能便宜了那禽獸!因而冒死掙紮,一雙手胡亂的向男人身上臉上亂抓。
粗礪的手指抵上爽兒臉頰,在柔滑的肌膚上漸漸輾過,看著指尖過處留下一片素淨的紅痕,男民氣裡升起一股奇特的稱心,“那男人如果曉得他的女人在他麵前端莊,揹著他卻比妓館的娼婦還放蕩,不知會如何想。”
他冷冷哼了一聲,算是應了,撫著爽兒臉頰的手指轉而向下,滑上她的脖頸,在潔白的鎖骨處漸漸研磨。
爽兒深吸口氣,一字一頓,“我問,你到底要如何,纔會放過我;究竟折磨我到甚麼時候,纔會夠?!”
爽兒感覺本身的指甲都要被用力彎的折斷了!
爽兒主張定了,內心倒不慌了。
爽兒內心一驚,看著那人指尖的玉墜,嚴峻的不得了,但她曉得本身越在乎那惡賊越不會給她留個好,因而裝做若無其事,柔媚的向那人笑了笑道,“爺,那柳將軍縱有座金山,也是要留著給他正房嫡妻的,我不過是個姨娘,那裡會那麼受正視呢?”
一雙柔荑攀上那隻手,在其上悄悄揉蹭,聲音也甜膩起來,“爺,您明天來不是為的找樂子嗎,彆在這些個小事上遲誤工夫,快讓妾身伺侯您歡愉吧。”
爽兒的心跳得都要從胸膛裡出來了!
爽兒死死盯著那雙精光湛然的眼睛,腦筋裡俄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這惡賊的景象。約莫是一年前,當時她方纔生過一場大病,身子還很衰弱,她回稟父親怕是本身衝撞了甚麼才惹了這場病,想去廟裡拜神消災。成果她在廟裡暈了疇昔,醒來時發明本身身處在陌生的屋子裡,麵前便是這個惡賊。
爽兒握住那物,來去揉搓了幾下,仰起臉來,“爺,您老如許看著,妾身好生害臊呀。這類事,需得閉上眼細細體味,才氣感到此中妙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