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門的曆任掌門畫像,每一張畫像上,都在一樣的位置畫著一枚一樣的鏡子。印白將統統的畫像摘下來,從創派祖師開端,謹慎對齊水鏡的位置,順次堆疊,當最後一幅印天道長的畫像堆上去以後,畫著鏡子的位置俄然光芒大盛。
“算了算了,不穿了不穿了!“歸正審完了還得變歸去,葉蘊乾脆破罐子破摔,糕點往桌上一擱,把衣服往腰間一搭,大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脖子一揚,視死如歸。
“印白兄?“納蘭澤從廚房返來,就見印白坐在門前石階上打坐,想來印天道人已經趕時候走了,恭喜葉蘊一入門就活得了極高的職位――掌門師弟,不過臨時不會有人喊他師叔就是了。
“這當然是貴派奧妙,我本不該過問,但想來貴派弟子幾代人辛苦彙集來的碎片,總不至於隨便丟棄。而明顯被妥當保管的東西,卻俄然呈現在某個毫不相乾的處所,這裡是水鏡天下,統統都在它的掌控當中,看起來倒更像是水鏡成心如此,那它的目標又是甚麼?幾次三番作此提示,想來我如果不能明白此中啟事,水鏡是不會放我出去的了。”
畢竟的門派奧妙,呼喚水鏡的體例,納蘭澤並不籌算體味,就抱著小狐狸在門外等印白操縱。
令人想不到的是,仙器水鏡的藏身之處,竟然就是在天機門的祖師畫像當中。納蘭澤不由感慨這貨捉得一手好迷藏,不藏在天機門的寶貝庫中,也不躲在仙山深處,而是“大模糊於市“地附身於畫卷當中。
還覺得印白還要施法之類的,成果對方奉告他,這個高清液晶屏,是個語音的……
“納蘭兄,我找小師弟有些事情,不知納蘭兄能不能奉告我他去哪兒了?“印白起家道明來意。
納蘭澤皺眉看著葉蘊右邊肩胛骨上與鏡背斑紋一樣的淺痕,湊疇昔用拇指來回摸了幾遍,確認這陳跡僅僅是睡覺壓出來的,纔算放心,問道:“冇有做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