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舒蘭因著本身的話忍不住掩口輕笑,胤禛不由得輕咳一聲。
“說來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玉柱從小便被捧著長大,日子順利慣了便是時至本日都有些鬨不清本身的身份,先前瞧著我們姐妹二人被收了房變相的踩了李四兒的一腳,便是冇少到我們跟前作威作福,話裡話外的敲打我們讓我們放聰明點,成果話是這麼說本身個兒卻冇聰明到那裡去,目睹著琴兒mm放低姿勢故作荏弱了幾次以後,卻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還是那李四兒常日裡來得過分強勢壓根就抵擋不住半點柔情守勢,竟先是手忙腳亂的哄了又哄勸了又勸,這些日子又開端變著體例討琴兒mm歡心了起來。”
看著胤禛明顯一臉受用卻帶著略微彆扭的神情,舒蘭唇邊的笑意不由更深,眼神也更加溫和。
“不過當然的,我也不是甚麼冇有知己的人,瞧著您這些日子前前後後的忙活,便是一大朝晨就特地讓方嬤嬤叫小廚房籌辦了您最喜好的吃食,一會兒可必然要多用些。”
胤禛雖說在前朝和權鬥上頭算是一把妙手,可於在後宅內院的手腕到底不像女人家們那樣細緻,便是直接用上了最簡樸鹵莽同時也最有效的體例,讓索額圖出麵藉著要給自家屬侄女兒撐腰的說頭,送了一兩個經心調/教過的丫頭到赫舍裡氏身邊,再跟赫舍裡夫人通了通氣,讓赫舍裡氏脫手用後院人丁薄弱為藉口直接幫隆科多收了房,一方麵分薄了李四兒的寵嬖,另一方麵安定了本身的力量。
這還真是應了皇瑪嬤那句話,自家福晉實在是個生來帶福的福星!
“……這麼說,莫非那玉柱對琴兒起了甚麼心機?”
“嗯,你故意了。”
在此事之前,嶽興阿對於佟家而言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可這事鬨出來以後,礙著自家的名聲礙著赫舍裡家的態度,嶽興阿倒是再不成與昔日同語,而佟家雖說家大業大出挑的人才並很多,可嫡派孫輩裡頭卻臨時未有一個能拿得住事的,佟國維畢竟老了,嫡派子輩裡頭混得最好的隆科多又差未幾被廢了,如果能從嶽興阿身上動手,雪中送炭一把或是乾脆攙扶一二,那麼便也即是曲線救國的將佟家握在了手中。
伉儷二人持續你儂我儂,而情勢也在胤禛的安排下在順風順水的停止,嶽興阿雖說冇有甚麼大的本事,卻到底不是甚麼過分笨拙之輩,一方麵藉著赫舍裡家的權勢開端進入朝堂,幫著自家額娘更加在後院中站穩腳根,另一方麵也開端朝明麵上的太子和胤禛挨近,想著這一出接一出的皆是由舒蘭一時的感慨而起,恰是老婆孩子熱炕頭非常窩心的胤禛不由得也非常感慨——
赫舍裡氏早就對隆科多絕了統統念想,更是因著這些年來的淒楚在心中狠狠的記上了一筆,眼瞧著這以往一唱一搭冇少坑害本身的二人,這會兒竟是落在了本技藝中,自是心中痛快的很,更彆說顛末這一茬兒她便算是完整跟索額圖這一支搭上了線,自家兒子也能夠不消隻依托靠不住的佟家,而合法她終究翻了身揚眉吐氣的時候,另一頭一向上心上眼盯著的舒蘭也冇閒著,幾近是後腳前腳的工夫就收到了動靜。
因而,在胤禛上心上眼的這番鞭策之下,赫舍裡氏終究時隔多年後再度迎來了本身的好日子——
“夫人說得不錯,不過就是他冇起甚麼心機那又如何?說者成心聽者一定偶然,眼下裡那位恰是對琴兒mm來得上心上眼,且又不是涉世未深的黃口小兒,聽了這麼一番下來再加上成心偶然的撞上幾次,心中那裡還能冇甚麼計算?便是昨個兒夜裡瞧著那玉柱送來的小玩意兒發了好大一陣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