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言回身看向鳳綰,嘴角帶著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鳳蜜斯,我的話還可托吧?”
鳳綰嘲笑:“不管他有何圖謀,我自有分寸。”
當晚,吳氏將鳳瓔叫到房中。
“他彆有用心又如何?”鳳綰輕笑,“恰好,我也想看看,這位鎮南侯的兒子到底是何籌算。”
鳳綰心中一動,大要卻不顯分毫:“謝公子所言是真是假,還需證據作實。”
鳳靖年聞言大怒,當即召鳳綰前來對證:“綰兒,可有此事?”
鳳綰聞言,微微挑眉,隨後笑了:“既然如此,便請他出去吧。”
“二狗子。”謝書言淡淡喚了一聲。
吳氏咬緊牙關,眼中閃過一抹暴虐:“既然她們要趕儘撲滅,那便彆怪我心狠手辣!”
“他說……有事想與蜜斯伶仃談談。”春杏頓了一下,低聲彌補道,“謝書言還說,他體味玉快意一事的來龍去脈。”
謝書言將鳳綰帶到城南的一家偏僻酒坊,這裡常日裡冷冷僻清,倒是江湖小道動靜的會聚之地。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立即站起家來,點頭哈腰地迎上來:“謝公子,您如何親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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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幾時,謝書言便被引入竹林閣。他本日換了一身素雅的衣衫,卻仍然掩不住那份與生俱來的貴氣。他站在鳳綰麵前,目光含笑:“鳳蜜斯。”
謝書言冷聲道:“東西呢?”
春杏略有擔憂:“蜜斯,這謝書言城府極深,他俄然找上門,恐怕彆有用心。”
鳳靖年接過信箋,細心一看,神采頓時沉了下去:“吳氏,瓔兒,此次你們另有何抵賴?”
回到丞相府後,鳳綰的腦中仍在迴旋謝書言的話。他的俄然插手無疑突破了她本來的打算,但同時也為她供應了新的機遇。
“謝書言此人,怕是酒徒之意不在酒。”鳳綰目光通俗,“不過他情願幫手我,也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鳳綰放下筷子,神采穩定:“謝書言?他為何來此?”
鳳瓔遊移道:“可……父親會信嗎?”
就在鳳綰暗中策劃之時,吳氏卻已被逼到了絕境。王婆和綠綺的供詞加上謝書言供應的線索,讓她再無退路。
“夫人,再如許下去,您的院子恐怕就要被徹查了!”貼身丫環急得直頓腳。
鳳綰安閒一笑,將昨日的經曆詳細道來,最後還添上一句:“謝公子助我揭開本相,若說不軌,倒是二妹這誣告之舉更顯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