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說給我聽好不?”常鳳瑛眨著都雅的鳳目,一副迫不及待。
一個模樣嬌俏的小女孩推開門,小腦袋瓜往裡一探,吐吐小香舌,扮個敬愛的鬼臉,一下子蹦出去,輕手重腳地走到常瑜背後,跳起來捂住常瑜的眼睛,尖著嗓子怪笑道:“你猜猜我是誰?”
常鳳瑛的獵奇心一下子給勾起來了,拉著常瑜的手直搖,道:“爹,甚麼事嘛?說給我聽聽好不好?爹,你曉得我最喜好聽故事了。”
“不奇異。這都是爹爹妙手回春。”常鳳瑛想也冇有想地說。
常鳳瑛凝神了一會兒,道:“爹,女兒倒有個彆例。”
“你覺得爹在編故事?爹對皇上的龍體瞭若指掌,絕對不會弄錯。”常瑜覺得常鳳瑛不信,忙剖明。
“看你說的,爹爹又不是神仙,那裡有起死複生的本事。”常瑜在常鳳瑛的小麵龐上拍了拍,接著說:“更奇異的爹還冇給你說。”
“免了,免了。直接進入正題吧。皇上都昏倒了幾個月,時候不等人,就不消這些虛禮了。”謝道清單刀直入。
“伯母存候心,侄媳不會放在心上。皇上本是風liu皇上,如果不風liu了就不是侄媳心目中的好皇上。不妒不忌,服侍好皇上,是侄媳的分內事,伯母就是侄媳的表率。”全皇後帶著三分敬佩說道。
常瑜一愣,明白上了女兒的當,道:“你這孩子,老拿爹高興。爹但是為這事犯愁啊,壽和聖福限令要爹三天內把皇上救醒,如果救不醒,爹的人頭可就不保了。”
常瑜出去,見禮道:“臣見過壽和聖福,見過皇後孃娘。”
常瑜看著嬌俏敬愛的女兒,不忍心回絕,道:“你愛聽,爹就說給我聽。不過,你得承諾爹一個前提。”
“常太醫,你說吧,我該如何做。”全皇後也不含混。
常瑜素知女兒在醫道上很有天賦,大有青出於藍勝於一藍之勢,忙問道:“甚麼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