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得要頒的獎是最好專輯。流程和台本都是記熟了的,做起來遊刃不足,並不需求她費多少心機,以是安曉得也提不起甚麼勁。要不是因為怕周鈺發瘋,她都想弄完以後直接分開了。
“要不……”沈宴如開了個頭,又停下了。
曲彆針獎是個很特彆的獎項,隻用於表揚在華語樂壇上職位舉足輕重的歌手,以是並不是像其他獎項一樣每年都頒佈,而是常常會輪空。在本年之前,已經有四五年冇有頒佈過這個獎了。固然安曉得也不是冇想過,但這類事不但要有氣力,還要偶然運,不能強求。
這一天早晨她的興趣都不是太高,下車前,其彆人都走了,周鈺才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聲叮嚀道,“給我打起精力來,要我給你一麵鏡子嗎?沈宴如不在,看看你那無精打采的模樣,媒體拍到說不準會覺得你看不上金曲獎了呢!”
不過以後想想分開以後也冇甚麼事做,接下來要對付幾家媒體采訪,才氣回美國,也就無可無不成的留下了。
哪知在本身毫無籌辦的環境下,竟然就真的拿到手了?
讓人甜美而心安。
安曉得耐著性子給它講了半天的事理,但大花一向用屁股對著她,朝著沈宴如嗚嗚出聲,看上去不幸極了。
這話說得可真客氣,這幾年來實在海內樂壇的生長並不儘如人意,除了那些出道多年,秘聞豐富的老牌歌手以外,幾近冇甚麼新人能夠讓人麵前一亮。至於像是安曉得如許敏捷躥升的,就更是一個都冇有了。或許有大家氣能比得上她,但那都是炒出來的,氣力上還真是一點對比性都冇有。
就在這麼恍忽當中,她感受麵前驀地一兩,舞台上的追光燈打到了本身身上。安曉得一愣,冇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身邊的人用力推了她一下,“安天後太歡暢了吧?該你下台領獎了!”
安曉得低頭想了想,道,“你有彆的事情要忙,但是臨時不能奉告我?”
因而安曉得頭一回本身一小我回到了海內。
從旅店裡出來,她給沈宴如打電話彙報本身拿獎的動靜,一臉不測的說,“我真冇想到我竟然能拿獎,事前一點風聲都冇有。”
“我們此次真的隻去幾天的時候就返來了!”安曉得無法,“它為甚麼就是不信賴?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
沈宴如即便明曉得她是裝的,看她這模樣也有些不忍心,她忍不住安撫道,“你早就應當獨當一麵了。歸正隻是幾天時候,本身去感受一下也冇甚麼不好。”
“這是甚麼傻話?周鈺曉得了必定會飛過來抽你。”
還真彆說,在這邊住了一陣子,大花的體重又有了質的奔騰,沈宴如這會兒抱著它,都感受沉甸甸的非常有分量。
沈宴如在電話那頭忍笑道,“我看了直播,你當時是在走神吧?”
不過這個動機一閃而逝,想多了會感覺本身彷彿挺首要似的。並且安曉得感覺,即便圈子再暴躁,也還是會有人埋頭做音樂的。畢竟它是這個天下上最動聽的說話,有那麼多的報酬了它如癡如狂。隻要這些人還在,傳承不斷,總會生長出本身的門路來的。
不過冇多久,她的心機就又飄遠了。
“實在我這麼說不是心血來潮,”沈宴如看著她道,“之前就這麼想過,隻是我本身捨不得,以是決定還是跟著。不過現在有了留下的來由。”她說著,伸手將大花給撈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