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後一個翻滾,搶下了此人手中的鋼管,卻不站起家子,隻憑背、肘、膝、腳腕的力量,在空中上彷彿一條靈蛇在四周遊動,所到之處禿頂大漢們紛繁慘呼,竟是紛繁被她打斷了腳踝或敲碎了膝蓋。
這可不是技擊隊用來演出的片兒刀,是真正用車床車出來的精鋼刀。彆說抖一下就斷成三截,就算給她東西,要弄斷這把刀都要破鈔好大的力量。記得傳授她地趟刀的教官曾經說過,武道中就隻要修煉出內家真氣的妙手才氣夠不消任何東西隨便折斷鋼鐵!
這副場景可就有些奇特了,一個塗抹著煙燻妝、穿戴皮背心、超短裙、玄色網襪的大美女手持鋼管,彷彿一條美女蛇般在空中上敏捷遊動,所向披靡;十幾名肌肉男大禿頂卻像十幾個娘們兒般驚呼連連,恐怕被她一記鋼管敲上來變成了廢人。
“內家真氣!這個華哥,竟然是一名可駭的內家妙手!”
華哥腳踩美女警花,正在萬般對勁之時,俄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入了耳朵,最氣人的是說話此人竟然還打了一個飽嗝?
曹若曦微驚,用力抽刀,竟是紋絲不動,彷彿那刀上被壓上了一座大山般,竟有千斤之重。
華哥的神采越來越丟臉,千萬冇想到這個膽小包天的女差人竟然還是個地趟門的妙手;這一門最善於對付圍攻,幸虧這女人手裡的兵器隻是鋼管,如果是刀,本身這十幾名部下恐怕早就要崩潰了。
“你!”
暴怒的華哥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穿戴高中校服的半大小子正笑嘻嘻地望著他。
“你!”
華哥嘲笑連聲,俄然斜斜走出兩步,先退掉隊,不但躲開了曹若曦攻向他右膝的一刀,還將砍刀一腳踩住。
“喬三爺是甚麼人,本女人冇傳聞過。姓華的你怕了麽?怕了就乖乖讓本女人打斷腿,跟我去楚都,隻要當真共同我們的事情,一定就冇有改過改過的機遇。我們的政策向來都是‘坦白從寬、順從從嚴!”
曹若曦的口氣不小,看來是有了三分三纔敢上梁山,一時半刻還用不著本身脫手。
奮力要掙紮起來,雙拳如雨般捶在華哥的腿上,可不管她如何行動,華哥那隻腳卻彷彿有千斤之重,壓得她冇法翻身,拳頭打在對方腿上,就如打在了鐵塊上普通,反倒震得她雙手劇痛。
“看清楚了?我這是要讓你曉得,這個天下上另有很多你冇法想像的能人!比如我,傳說中的內家妙手!”
華哥喝退了部下,冷冷望著曹若曦。地趟門固然不是甚麼大派王謝,倒是最合用的工夫,門中弟子也不在少數,如果曹若曦是地趟門端莊八百的入室弟子,那就要按江湖端方處理了,他也不想與地趟門結下死仇。
像她如許一名天之驕女、大美人、校花、警花、小公主,竟然被一個犯法分子踩在腳下?
“哢擦!”
曹若曦的確都要瘋了!
曹若曦臉都青了,她從小到多數是被捧在手心、舉上天空的小公主、大校花,人美家世又好,向來就冇有受過波折。
想起傳授本身地趟刀的警校教官曾經說過,練習地趟拳、地趟刀的人如果碰到善於千斤墜的武道妙手,就必然要萬分謹慎。曹若曦當機立斷,敏捷棄刀後撤,可惜已經遲了,華哥身形明滅,竟在眨眼間又踏出三步,最後一步踩上了她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