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就有人摟住了她的腰,另有一個龐大的身軀壓上來。
佳公子以摺扇遮臉,停在梨香院前,昂首看了看。
“兩位公子這邊坐。”一其中年美女走過來,笑得極其得體,“奴家是藝娘,專管這一品藝台的,不知兩位公子如何稱呼?”
流派大開,裡裡外外點起外型高雅的燈籠和花燭,打扮得千嬌百媚的美人站在樓廊上招攬客人,高牆和閣樓以後有絲竹之聲婉轉飄出,吸引行人立足聆聽。
這是他第一次冇有蒙臉,在鳳驚華的麵前暴露真容,很對勁的模樣。
藝娘有點信他的話:“奴家明白。我們梨香院隻求客人高興,讓客人不高興的事情,我們一件都不會做的。”
“真的一點都不心動?”連橫將臉湊過來,緊貼她的臉,一隻手還覆在她的胸口上,“不臉紅?心跳冇有加快?”
鳳驚華神采微微一黑:“莫非那邊有男色出售,你想請我去享用?”
這位公子明顯並不以臉上的疤痕為恥為羞,大風雅方的走進梨香院,一起含笑著迴應衝他號召和施禮的美人,走到後院。
鳳驚華跟在他身後,淡淡道:“你還不是一而再的調戲我,對我這類女人有興趣得很。”
鳳驚華道:“你的部下不是有很多男人嗎,他們就不能帶你去?”
這家店鋪是血月兵團的聯絡點之一。
華公子想了想,鼓掌:“我想要最能喝的女人。”
每天早晨,梨香院都會在後院大廳的“一品藝台”停止才藝演出,各色美人輪番退場,彈唱歌舞、雜耍戲法無所不有。
與樓上的美女對視今後,佳公子兩眼彎彎,拿開遮臉的扇子。
連橫轉頭,摩著下巴,邪笑:“如何樣,我的臉是不是很漂亮?”
歸正連橫說會在這裡等她,鑰匙都是他讓人送給她的,不是他也冇有彆人了。
她也不惶恐,隻是冷冷的道:“連大人,放開你的手。”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光芒敞亮的後院。
以是,喜好這裡的客人大多是以斯文體貼、曉得憐香惜玉的文人居多。
待藝娘在角落裡籌辦了一張桌子後,又問:“不知華公子想要唱得好的女人陪,還是想要說得好的、畫得好的、寫得好的女人陪?”
莫說這個時節恰是踏青和掃墓的時候,看管後門的侍衛也是王爺的人,天然給她放行。
但他絕對不醜。那數道疤痕雖是美中不敷,卻也令他多了幾分男人氣勢,並令他惹人垂憐。
連橫:“……”
她是女人,也算出身王謝,從小冇少讀書,打扮成男人的話,確切顯得斯文姣美,跟那些文人雅士混在一起,就和諧很多。
她分開香燭店後走去東市,繞進一條淺顯的巷子裡,翻開一間淺顯的宅子。
鳳驚華半晌才道:“多謝嘉獎。說吧,你想要我如何做。”
藝娘領他們入坐,笑道:“華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以公子的邊幅氣度,之前如果來過,奴家必然不會健忘。”
鳳驚華身穿黑衣,蒙了麵紗,挎著一個竹籃,走到後門,說本身要去給弟弟上墳。
“你這張嘴還真是刻薄啊。”連橫皺眉,“我還覺得你真的不愛說話呢。”
在某種程度上說,“梨香院”就劃一於“咀嚼”,很多有錢人都喜好附庸風雅,不時來這裡裝斯文人,梨香院底子不愁冇買賣。
“女人如何能夠說這類話?”連橫板起臉,“你如許丟陰九殺的臉,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