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他一起坐下的幾人,也有樣學樣,紛繁舉杯豪飲起來,看得一旁的徐江年眼角直跳,心中暗道:可惜了這幾杯好茶了。
機遇江河給了,本身抓不住,那也怨不得彆人。從今今後,這些人就是江河的仇敵了,對待仇敵,江河可不會給甚麼好神采。
“江總,這個報酬,還能再籌議一下嗎?”
吼一吼也就算了,此時如果然的走了,那可就等因而真的把江河獲咎死了,想想江河身後那可謂可駭的背景氣力,這些傢夥還真冇這個膽量。
看著年紀悄悄的江河,辦事竟然如此的老道,麵對強勢的世人,竟然涓滴不為所動,究竟是甚麼讓他如此的有底氣呢?莫非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姓江的!你太傲慢了!真當你一手遮天了嗎?”
說話的恰是那天早晨在李家的包廂內給世人通報動靜的袁老闆。對於這小我,江河還是有些印象的。隻見袁老闆說完以後,率先端起本身麵前的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看到江河的態度竟然這麼倔強,有些人立即竄改了風向。既然硬的行不通,那就來軟的唄。就算是不能跟之前的一樣,好歹也要比李家高一些吧。
一時候,世人的群情之聲四起,紛繁開端狠惡地會商了起來。但有幾人,卻冇有插手到會商的行列當中。
目標已經達到,江河也不再廢話,直接下了逐客令,臉上那一向保持著的淺笑,此時也早已不見了蹤跡。
“你!你!……”
想到這,竇長征不由雙手抱胸,靠在門中間,饒有興趣地看向江河。他倒是要看看,麵對如此局麵,江河要如何去應對。
“門就在各位的身後,如果想走,各位隨便,我江河決不挽留。”
“江總,隻要您規複方才的報酬,我立即就插手,您看如何樣?”
江河說完,重新坐回了本身的位置上,還是滿臉淺笑地看向世人,隻是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卻讓這些人再也冇法淡定了。
“各位,既然這裡已經冇有空位了,我也就不留大師了。有勞各位跑這一趟,現在能夠歸去了。”
江河並冇有去管這些人的群情,反而是緩緩的站起家,重新給六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後將冇人挑選的六個茶杯中已經涼掉的茶水直接倒掉,重新倒上一杯。
打鐵還需本身強,你江河就這麼自傲?你覺得你鼓搗出了一個破空調,就真的能占據市場了?你覺得李家會因為你身後的背景就直接投降?
不過已經落座的六人,聽到江河的話以後,倒是齊齊的麵前一亮。這無端端的多出了一倍的利潤,這如何叫人不高興呢?
就在其彆人舉棋不定的時候,這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不約而同地走了出來,坐在了剩下的椅子上。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江河固然冇有明說,但這番行動也算是奉告了大師,這個報酬,隻會更低,不成能再上升了。
不對,如果不在乎的話,江河明天又為甚麼再次聘請這些人來這裡呢?一時候,竇長征感受本身的腦袋,彷彿有些打結了。
這比例,幾近跟李家差未幾了,如果是如許的話,他們憑甚麼挑選江河呢?真當本身這些人冇脾氣嗎?非他江河不成?
對於此人的題目,江河隻是微微一笑,同時給茶壺中重新添上了水,又開端煮了起來。
你江河是有背景,冇錯,並且背景還很強,強到世人都顧忌的程度,但與李家的這場擂台,比的可不是誰的背景更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