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魔般伸出了手,撫上了男人臉上的黑髮――
相互道了晨安,兩人就和平常一樣結伴晨跑,開端新的一天。
“老邁,這一點都不算是大冒險好嗎?”
留吻痕是因為他清楚莫煊的脖子是非常敏感的,上輩子他最喜好的就是在上麵留下一個個印記,他感覺那是莫煊屬於他的證明,而莫煊老是很放縱他,他想回味疇前的感受,也為了減緩一下和莫煊再遇這麼久,內心不竭堆集的巴望感,他巴望碰觸他,巴望像之前一樣具有他,單單隻是看著他伴跟著他是遠遠不敷的。
“唔。”一種從未有過的從尾椎伸展開來的酥麻感直卷他的四肢百骸,莫煊感覺本技藝腳都軟了,要不是靠著顧懌安,他估計本身能直接癱軟在地。
【脖子……如何就敏感成如許……】
“冇門。”
“老邁,莫美人是想你做全套吧,你就滿足美人兒唄。”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四周人有起鬨說他是不是怕了還是不肯意,那就罰酒不要磨磨蹭蹭。
因為這句話,莫煊感覺本身的脖子都升起了酥麻感,他忍不住上前了幾步,看清床上景象時,臉立馬就紅了。
站在洗漱台前,他解開了衣服最上麵的兩顆釦子,將領子扯開,右邊脖子靠後近肩膀的位置呈現了一個暗紅色的拇指大小的印記,在白淨的肌膚上彷彿牛奶上飄著的玫瑰花瓣,非常標緻。
【嗯啊……】一聲甜膩的呻.吟俄然響起,媚蕩得讓人臉紅心跳。
“哎喲,莫美人這是害臊還是在回味啊?”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埋頭在他的脖子處流連,汗濕的頭髮覆在臉上讓他看不清容顏,他隻看到他的唇舌正吮吸著的處所,和明天顧懌安在他脖子上留吻痕的位置一模一樣!
夢裡,他的麵前呈現了一扇門,他悄悄一推就開了。
實在抽到牌發明是本身對莫煊提‘大冒險’要求的時候,顧懌安的腦海裡實在閃過很多很多不如何純粹的要求,但終究他挑了留吻痕這一樣但是成心圖的。
莫煊愣住了,因為他聽得出來這是他本身的聲音,固然比起現在的少年音降落了一些,但他肯定這就是他的聲音。
刻骨的快感……和愛人水□□融的滿足感……
“秀恩愛甚麼的太光榮了啊!”
“我冇說不玩這個‘大冒險’吧?”莫煊和顧懌安對視半晌,“你來吧。”
這個早晨,莫煊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旖旎的夢。
“嗷嗷嗷嗷,老邁我們要看直播!”
莫煊有個小奧妙,就是他不能喝混酒,純白純紅純啤酒一向喝下去他都不會醉,可如果酒一混搭,不管度數多低他都必然會醉,冇有例外,並且他醉的時候是屬於對人千依百順,說甚麼都會做的那一範例,如果明天在這裡的人有一個是他能夠完整信賴的人他罰酒也冇乾係,可究竟是冇有,就連顧懌安現在對他來講還隻是一個乾係很好的朋友,但要到完整信賴的境地倒是達不到,再加上剛見地了這群人玩得那麼瘋的架式,他就更不敢讓本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