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嵐一出門,易碎一手撐著中間的桌子,一手撐著腦袋,眉心皺了皺,咬牙罵了句:“操。”
周嵐一顆心落了地,放鬆似的笑了。
終究到了公交車站,上麵有個棚擋住了雨但還是被砸得劈裡啪啦響,另有幾男幾女在一旁唧唧哇哇的抱怨著鬼氣候,這雨實在是來得讓人措手不及。
周嵐見他懶洋洋的模樣,承諾了,走之前問他要吃甚麼。
易碎扯了個笑,說:“有肉就行。”
易碎看了下代價,有點偏高,隨口講了兩口價殺掉了兩百塊也就滿足的付了錢。
冇有紙,周嵐用手摸了摸鏡片,重新戴上固然有些恍惚但好歹看得清。
周嵐卻不依,說:“你先去我再去。”
易碎撥了撥沾在他臉上的濕發,說:“下得真他媽大。”再看天上,那顆耀武揚威的太陽早就不曉得跑哪去了。
“易碎…”是浴室內裡的周嵐在叫他。
易碎搓了搓他的手,眉頭並未因他這句話而鬆開,溫熱的摩擦著光滑的皮膚,特彆是掌心落下時最為熾熱,灼人的溫度像直接引申至他的心,讓貳心頭一暖。
“我…”周嵐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