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北曉得這會兒勸也冇用,隻笑著體貼了幾句燕弘揚的身材,便籌算告彆。
二十多畝耕地,荒了兩年,確切需求好好打理,就是那八十畝桑田,也該要好好拾掇拾掇才行。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隻是現在家裡又冇個勞動力,燕弘揚內心也急。可再急,二房的兄弟兩個,也有一大師子人要贍養呢,現在哪家日子都不好過,他那裡好叫他們兄弟兩個放著自家的事不管,來三房幫手?
剛好雲朝拉著雙胞胎進屋,燕弘揚便讓她送雲北出門。
倒是燕弘揚,因為避禍在外的經曆,現在卻被族人冷了心腸,聽了雲北這個侄孫的話,隻是淡笑道:“五叔祖身子不爭氣,也冇阿誰心勁了,族學怕是回不了啦。倒是你們兄弟,平常讀書時,有甚麼不明白的,如果不嫌棄你五叔祖,可來家裡問問,五叔祖若得閒,倒也能幫你們解解惑。”
雲北聽了,不由暗歎了口氣。
雲北嘴裡的六哥九哥十二弟,便是三房雲字輩的孫兒,雲朝姐妹的三個哥哥,燕雲川、燕雲開、燕雲洛三兄弟。
看著雲暢肥胖的背影,雲朝歎了口氣。也不怪這丫頭對族人故意結,當初若不是因為趕上亂軍,爹爹燕展昱若不是因著救這些族人,也不會死。
也是燕弘揚命好,當年因為父親歸天,不得不回籍守孝,厥後天下大亂,燕宏陽見內憂內亂的大周眼看著就要玩完了,便以抱病為由,推了起複的官職,這才製止了大齊立國後,被當作前朝舊臣遭清理。而燕家,雖有幾個在外為官的,可都是外任的處所官吏,並非前朝權力中間的重臣,是以在大齊新朝,作為前朝舊臣,竟未受架空。
“我這身材不濟,倒勞你爹孃照顧著了。”燕弘揚客氣道。
如果他趕上如許的事,內心隻怕更恨。三房現在不大理睬族親的態度,他當然感覺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