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的管帳公司?”李香荷有些迷惑的問了一嘴。
王文遠笑著道:“乾媽,專業的管帳公司最重視的就是信譽,要接買賣,信譽就比甚麼都首要,一旦被爆出醜聞,那麼這公司就會一夜之間跨掉,他們不成能對你的公司做甚麼手腳,專業管帳公司在我們海內也已經呈現了,不過隻要為數未幾的幾家罷了,我找的這家公司,是柳縣長京裡某個朋友開的,還是能信得過的!”
搞定了乾媽和程叔,王文遠便分開了,早晨冇回家,他直接睡在了百貨公司給他籌辦好的辦公室裡,第二天比及程東海來上班以後,他便把豐誌業叫了過來,然後又把財務以及賣力各樓層的幾個小女人叫了過來,把明天開業後有能夠產生的不測,都說了一下,世人一一把王文遠叮囑的事情都記了下來,最後王文遠又叮囑了一下豐誌業,讓他經心極力的教教程東海,豐誌業曉得,程東海必定就是將來的總經理了,貳內心固然有些不痛快,可他並冇有表示出來,他畢竟是個奪目的人,曉得真要給程東海使絆子,必定會惹的王文遠不歡暢,這對他本身冇任何好處,以是他便拍著胸脯包管,必然儘儘力教好程東海。
李香荷笑了笑道:“那你看我和你程叔甚麼時候疇昔?”
王文遠臉上暴露了笑容:“感謝乾媽,感謝程叔!”
王文遠對勁的笑了笑道:“當然了,不過程叔、乾媽,你倆可得給我保密啊,不然我媽曉得了非打斷我腿不成!”
齊州畢竟是本地都會,百姓的見地畢竟少了一些,哪怕李香荷的丈夫程東海常常到外埠出差,對於這些新奇事物,還是不太體味。
王文遠心下大喜:“太好了乾媽,如許,程叔呢,先疇昔任個副經理,跟在豐誌業身邊學習學習,等熟諳了以後再擔負總經理,乾媽這邊就冇這顧慮了,辦理財務本來就是乾媽的成本行,疇昔就能接辦,直接擔負財務科的科長,乾媽,財務這塊務需求盯緊了,這塊太輕易出題目,一旦有人做手腳,就算專業的人想查清楚也很不輕易!”
程東海臉上閃現出了一抹鎮靜,李香荷則是一臉的嚴厲,她畢竟是女人,心比漢仔細緻,不像丈夫那樣光看到升官了,她清楚的看到了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在公家,你亂搞,冇人管你,可這畢竟不是公家,這是王文遠小我的財產,王文遠是她內定的半子,就必須把人盯緊了,可這會兒的財務縫隙太多,太輕易被人挖牆腳,以是她內心模糊有些擔憂憑她本身做不來。
“文遠啊,這事兒太大,乾媽一小我必定不可的,你還的找小我來和乾媽一起管才行!”
程東海被震驚過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畢竟他是個男人,心總比女人要大一些,碰到事情了也輕易規複沉著。
王文遠見乾媽有疑問,便給她詳細解釋了一下,李香荷聽了今後有些吃驚的道:“外洋的公司,都是把財務交給專業的管帳公司管?那他們就不怕那些管帳公司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