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見狀,內心一陣發緊,問道,“大師,但是……”
“多謝老祖宗。”
不知不覺,馬車已經到了安寧侯府門口,二夫人帶著丫環在門口驅逐。適意率先跳了下去,擺好腳凳,楚忻韻上馬車後,回身攙扶著楚老夫人。
楚老夫人笑道,“就你這女人最知心,顧慮的是,他日,我便同你一起去看看那鄧丫頭。”
二夫人驚奇道,“王爺?哪個王爺的?”
薑昕冉不放心,再次確認,“當真?”
二夫人笑道,“可不是嘛,韻丫頭又是個知心孝敬的,老祖宗可不曉得,外頭那些人家,可就巴著眼戀慕咱家出個韻丫頭呢。不說外人,今兒薑mm還和妾身說,下次禮佛的時候啊,讓韻兒帶著冉冉去,也好沾沾福分,學學韻兒呢。”
“都是楚忻韻阿誰賤人!!都是她搶了我的統統!”薑昕冉氣急,“娘,你想想體例啊,再不想體例,莫非就眼睜睜看著楚忻韻和五皇子結婚嗎!”
薑昕冉當場尖叫起來,氣的狠狠的摔碎一個杯子,“憑甚麼!!本來該見皇子的是我!!!”
“施主,欲淨自潔,”了空取來一旁的暖簟,道“山桂,白苓,八角為香,置於此中。”說著他搖了點頭,又叮嚀道,“欲淨自潔。”
“韻兒但是身材不適?”楚老夫人體貼的問道。
楚忻韻又道,“孫兒心想,鄧mm如何說也是和孫兒在一起的時候出了事,孫兒內心難安,幸得娘娘照顧,遣了太醫照顧鄧mm,孫兒想過些光陰去看看鄧mm,不知老祖宗應許否?”
楚忻韻笑著搖點頭,“不礙事的,本日勞累了一天,孫兒擔憂老祖宗感到乏累,請大夫過來診診脈,鬆鬆筋骨也是好的。”楚老夫民氣裡一陣慰帖,道,“乖孩子,故意了。”
適意自顧地捂著嘴在旁暗笑。楚忻韻臉頰微紅,道,“如此,便有勞王爺了。”
馬車到了城門口就主動的分出三條道。安寧侯府的馬車和康平候府的車一先一後地從左城門出來,在第二個街道口分道揚鑣。剛好顛末安寧侯府的醫館,楚忻韻想了想,叫停了車伕,差適意拿著她的名帖請了常給她看病的杜大夫。
“當然是三皇子,武王。”楚老夫人笑道,“韻丫頭不管出身邊幅還是才華,樣樣都不輸人,隻是看著不免薄弱了些,老二家的,該給韻丫頭好好的補補了。”
她收好暖簟,道了一聲謝。
楚忻韻回後佛堂的路上,再一次“偶遇”了霍驍。適意看到霍驍,有些驚奇的睜大了眼睛,有些惶恐,“王……王爺。”
“大師所說,山桂無槐,但是當真?不瞞大師,我這內心老是不安。”
二夫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幾分,點著頭應下。
了空閉眼放心唸佛,在皇後要分開的時候,忽而,開口提了一句,“天命由天。”
“大老爺如何會分歧意呢?”薑昕冉提起霍燁滿麵緋紅,嬌羞道,“五皇子樣貌品德樣樣都是上等,待人最是和順,且不說是皇親貴胄,就算是平凡人家,也是嫁的。”
二夫人倉猝迎了上來,身後的丫環忙著捧上幾碗薑湯,“老祖宗勞累一天了,妾身已經差人燒好熱水,老祖宗請去歇洗。”
二夫人攙著楚老夫人往屋裡走,半是小女兒神態,纏著老夫人說些靈台寺上的見聞,逗得楚老夫人高興不已。不知如何的,話題扯到了皇家幾位皇子身上,楚老夫人提到這個心中粉飾不住的對勁,和二夫人說道,“我估摸著,韻丫頭是個有福分的,今兒到寺裡,王爺就對韻丫頭格外照顧,還送了暖簟。”她有些奧秘的抬高了聲音,“掛著命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