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楚柒是個死認理的,一想到楚忻韻在薑氏的逼迫下餬口了那麼多年,一想到最愛好的林姐姐林安雲的遺物都被麵前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偷去,生生斷了楚忻韻對母親的念想,還讓林安雲地府之下不得安寧。楚柒就恨得牙癢癢,伴著臉,一鞭一鞭抽的更用力。清脆的啪啪聲,讓在場聽的人都不寒而栗。
未幾時,林嬤嬤麵色冷凝的拿著帳本返來了,身後跟著幾個下人,手裡都捧著幾隻盒子。她快步上前,俯在楚老夫人身邊說了幾句。楚老夫人頓時麵上就有些不悅,狠狠的颳了薑氏一眼,厲聲道:“薑氏,你好大的膽量!”
迴應她的是楚柒更加不包涵麵的鞭子。
“嗬,諒解?”二夫人嘲笑一聲,調侃的看著薑氏,眼眶紅紅的,“家姐入殮時,我親手將這黑珍珠耳墜給她戴上,頭七過後封棺材,家姐的東西卻不見了。我想讓家姐走得乾清乾淨風風景光的,都被你這個賤人粉碎了!你讓人如何諒解你!”二夫人強忍住心頭的憤恚,看著被氣的不輕的楚老夫人,道:“老祖宗,現在證據確實,薑氏盜竊大房正妻之物,該當遵循家法措置。請老夫人恩準,將薑氏帶入暗房!”
楚老夫人愈發感覺薑氏登不得風雅之堂,現在連楚忻韻的陪嫁都敢妄圖,留著這類人在楚家,實在是有辱楚家的名聲。同宗還隔著肚皮,更何況,是個偏僻的親戚。留著薑氏隻會是個禍害。她點了點頭,看著薑氏的目光裡早就冇有之前那種交誼,道:“將她帶下去。”
“是真的,當然是真的。”薑氏俄然道,“表兄,你肩胛骨上有一顆玄色的痣,不是嗎?”
二夫人嘲笑一聲,死死盯著楚承仁,“難怪那麼護著呢,本來,那野種是大哥的孩子。”
“我毒婦?”薑氏昂首望著站在正廳之上的楚承仁,笑出聲,“哈哈哈哈我毒婦那你楚承仁不也和我生了孩子?先前我是你的好mm,現在我就是毒婦了?”薑氏神智有些變態般,仰天大笑起來。
“我……”在陛上麵前侃侃而談的楚承仁,第一次有些語塞。他不曉得該如何辯白,有力的張了張嘴。
對於楚柒要對薑氏上刑,也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七七,謹慎不要弄出性命了,壞了韻丫頭的大喜。”
楚承仁神采一僵。二夫人冰冷的眼神狠狠地掃了過來,死死盯著他。楚柒揚起的鞭子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薑氏一顫,連連點頭,“妾身一時鬼迷心竅,請大老爺諒解妾身一次。”
“快三十的老虔婆,你還是一個撿綠帽的,”薑氏笑了笑,“楚承修頭上的帽子早綠了一片了哈哈哈哈哈……”
“最毒婦民氣!”楚承仁內心頭被狠狠戳了一刀。一向覺得的和順賢惠的表妹冇有想到竟然這般蛇蠍心腸。楚承仁想到本身早些年怒斥楚忻韻,要她尊敬長輩,不能和薑氏頂撞,彷彿狠狠扇了本身一個耳光。對楚忻韻和亡妻林安雲的慚愧更加的濃。他狠狠踹了薑氏一腳,喝道,“把這個賤婦給我拖下去!”
下人被嚇得不敢出聲,林嬤嬤也被楚柒身上的煞氣震懾,那裡敢出言相勸。楚老夫人聽了二夫人一番話,內心更加的慚愧,難為楚忻韻這個孝敬的孩子,被薑氏逼迫成那樣還到處護著薑氏。先前本身聽信薑氏片麵之言,感覺楚忻韻嬌縱霸道。冇想到,真正嬌縱的竟然是一向在本身麵前唱白臉的薑氏母女。她更加討厭薑氏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