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香正眉飛舞色地邊吃邊跟著內裡拉胡琴的哼曲。
邱執事剛賣掉一個金色的聚寶盆,坐在櫃檯裡正鎮靜地和朱富說,“明天是個發財天。”
“我都不要寫,你們還要寫?”郭執事怕這會曾老爺來了。
“可不。就那麼箇舊銅盆,上過金漆罷了,你說它是八百年前的。竟然賣了一百兩銀子。”朱富捂著嘴,站在一邊直樂。
“瞧你說的。我和你大哥本來就說好的八千兩,如果尋公子包給我的那顆我不賣,你們便難成對,尋公子是給錢逼急了,以是這麼一對好珠要去賤當。我給你大哥說過,這個南海吉珠,但是罕見之物,一百年難出一顆,何況另有兩顆?這類大珠要成了精的大蚌,才產得出來的,這類珠子在皇城,一顆起碼要賣五六千兩。”郭執事慢條斯理地和他講故事,同時把一顆大粉珠從個帕子裡暴露來。
“公子,我們去給老爺買點補品吧。”風伯抱起銀子就往外走。
“你是不是把珠子從尋公子手上拿過來,想賣我們高價?”曾家兄弟敏感地看著他。
“真的呀?”曾家兄弟希奇地看著這珠子,“不過我還從冇見過這麼大的珠子。你說成精的蚌,要多少年才氣成精?”
邱執事道,“我這邊的人幾次查過了,錦縣的確有個大財主曾老爺。他們在巡城這幾天,打仗的滿是巡城的大富豪,在慶安堆棧裡還包了個小院。他付尋香二百兩定錢,加上他在幾個鋪裡預付的定錢,但是不小一筆錢了,他買珠的事定是真的,剛纔我還讓朱富去問了前麵那家靜寶軒,曾家還冇去退定金的。”
風伯對曾家兄弟道,“我們家裡有急事,真是等不到你們辦完事了。”
“不必了,這一顆我們是錢貨兩訖。另一顆,我們有合約在手的。”郭執事笑著幫他們包好銀子和銀票,又看一眼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