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漢坐在船板上,看著沛林問道:“小兄弟,你叫甚麼名字?”
執刀的把刀鋒往他們脖子上略一用力,白勝和鄭四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如果少奶奶有事,少爺這個家不是就散了嗎?
“少奶奶!”吳媽媽死死抱著尋香不放手。
凶漢極不耐煩,把一把斧子的刃口比在他的頜下,調頭看著尋香,“小媳婦,你奉告我,你們是那裡的人,叫甚麼,不然你男人……”
尋香氣瘋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歸恰是死,不如拚了。
除了老二,統統的人把幾個大包裹放下,規端方矩上了岸。老二不走,凶漢轉頭看著他,兩個兄弟上來攙著他下了船。
艙內傳來沛林的悲叫,“放開我的香兒。”
沛林氣惱隧道,“你擄掠,還問我叫甚麼名字,好去騷擾我的家人麼?如果如許,你便一斧砍了我吧。”
“你們全給我退下,十足不準取他們半點財錢!如果有不肯聽的,就先問問我這板斧答不承諾。”凶漢對著一麵斧子吹口氣,錚亮的斧口收回清越而藐小的叮噹聲,明顯這對斧子是非比平常的鋒利。
“放開的我的香兒。”沛林已經叫得聲音沙啞。
世人一看,隻見他半邊臉血流如注,一隻眼睛已經暴廢了。都震驚地看著這個小女人,竟有如此大的發作力,不但脫手快,並且又狠又準。
凶漢皺下眉掃了下尋香平平的胸部,“老子不喜好這類冇熟的小娘們。你們誰愛,誰拿去。”
兩船的人,覺得隻要他們搜過了,走了就好了。誰知這幫人中,有幾個極好色的,看著尋香柔滑可兒的模樣,便起了壞心,險惡隧道,“老邁,剛纔在岸上捉著阿誰,一看就是個婊子,哪如這個鮮嫩?不如帶回山上做個夫人。”
“是個重傷病人,是這個小媳婦的男人。”先前搜過內艙的一個匪漢答道。
“哈哈,那我要了。”說話的是這夥人中的老二,偏疼未熟的小女人,上前抓住尋香的胳膊就走。
“大哥,如何了?”匪老二急得跳起來,“你不給我報仇,還幫他們?”
尋香感覺事情變得有些古怪,匪頭還說把財物全數留下,心中迷惑,這匪頭能夠把沛林認成熟人了?
趕緊起家道,“把剛纔劫了的貨全數給這個小兄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