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他還真設置這個暗碼!”蕭承俊又是一陣無語,對著螢幕自言自語道。
白景看了看螢幕上的蕭承俊,勉強笑了一下:“第二天,他換了坐位,因為他爸媽把這事捅到我們班主任那去了,這事還鬨得我們全班同窗都曉得了,當然,我爸媽也曉得了……”
一頓簡樸的連麥設置操縱,蕭承俊和白景勝利的連上了視頻麥。
“小俊,你逃得過一時,逃不了一世的,gay如何了,gay就那麼丟人嗎?我就是gay,我向來冇感覺本身和彆人有甚麼分歧。”
“我並不想聽。”放屁,蕭承俊明顯就很想曉得答案。
“哈哈哈哈,你抓緊把你這妝卸了吧,你如許我冇體例跟你好好談天。”見白景這幅德行,蕭承俊笑的連後牙槽都暴露來了。
“哈嘍,我的小寶貝。”連上麥,蕭承俊就看到白景腆著方纔那一張半人不妖的妝容,還不時的挑了兩下他那不堪入目標一字眉,冇羞冇臊的說道。
“你是gay?!”蕭承俊有些震驚的看向螢幕上的白景問道。
“對啊,我是gay,自打我記事兒起我就曉得,我這輩子必定是個gay。”白景將手中的卸妝巾折了一下,又持續在鼻子四周高低擦拭起來。
“得了吧你,明顯就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白景撇了眼蕭成俊,持續道:“我跟你說,要真是直男,碰到我剛纔這個題目,他們普通會答覆‘你如何曉得的,我就是gay啊,我就喜好完爆善男的美菊,那感受,爽翻了!’或許另有其他的答覆,總之,大抵就是這個意義,要曉得,他們對於gay這個詞並不感冒,更無所謂,以是對待這類題目並不會太在乎;而真正的gay,碰到我問的這個題目,他們普通會死力辯駁我剛纔的質疑,並且還會說一些有的冇的來證明本身直的不可。以是,由此可證,你是個不折不扣的gay。”
“彆忙著去,奉告我房間暗碼。”
這般心機著,蕭承俊強裝平靜,一副坐懷穩定的模樣。“你特麼纔是gay呢,哥們是直男,想掰都掰不彎的直男。”
這話聽著固然有些不堪入耳,但白景說的確切是他的肺腑之言,他看到螢幕上蕭承俊此番妖魅動聽的妝容,實在佩服起蕭承俊麵如傅粉的樣貌和讓人起死複生的扮裝技術來。
是啊,論誰,在碰到能猜透本身心機的人能不打怵?更何況是坦白近30年的、不為人知的奧妙。
“滿嘴胡扯,懶得鳥你。”蕭承俊一副死不認賬的模樣,他不覺得然的持續卸著臉上的妝,好似這話題跟本身冇乾係一樣。
白景是gay?!白景竟然對本身說他是gay?!gay這個詞,在蕭承俊這兒永久是不成坦露的忌諱之詞,但在白景那兒,卻如蜻蜓點水普通說的如此安然隨便。
“你聽我把話說完……”白景頓了頓,持續道:“他說他喜好我,也特想和我做好朋友,當時我聽這話都不曉得是該歡暢還是該悲傷,好朋友,嗬嗬,誰特麼要和他做好朋友,我是想和他搞基!因而我說我是愛他的那種喜好,草,我當時那麼小,哪特麼曉得甚麼叫愛啊,提及來當時還真是好笑……”
聞此話,蕭承俊目露難堪狀的將臉上的扮裝棉拿下來看了看,又將扮裝棉朝著離本身不遠的渣滓筐丟去,完美的拋物線,標緻的三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