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順手在菸灰缸裡磕了下菸灰,行動極其蕭灑爺們兒:“倘若你過了複賽,也就是說,你能順利到達北京插手決賽,你看,這木頭是北京人,倒不如趁此次機遇,你跟他見上一麵,哥們兒提的前提也不過分,你倆就牽個小手合張影,然後將照片發給我作為紀念,就當是酬謝我此番複賽喝出命幫你的憑據,我這麼做,也算是洗白本身,省的你一天到晚擱著瞎猜忌。”
“孺子可教,不過冇需求像mv內裡穿的那麼暴漏,穿戴方麵,我另有設法。”說完,蕭承俊嘴裡咋麼了兩下,左手食指鄙人巴處端著,一副深經熟慮的架式。
見此話,蕭承俊一改方纔的躁亂樣兒,眸子裡頓時閃過一絲非常的光,“衣服我都找好了,一會兒發你鏈接,至於這鞋嗎,嘿嘿,就像這mv裡穿的,咱倆都穿這個。”
見蕭承俊說的句句在理,白景幡然覺悟過來,他眸子子賊溜溜的轉了2圈,定睛看向螢幕上蕭承俊:“我發明你丫偶然候純真起來就好似一張白紙,但你丫要精起來,還真有些唬人。”
耳聞蕭承俊方纔的話,白景不但冇道出本身有踏實的跳舞功底,反之持續回絕道:“這個真不可,大哥,這組合我有所耳聞,人家都是專業跳舞院校畢業出身,各個都是身懷絕技的舞神,你看他們打扮的雖有些妖孽,神采雖有些嬌媚勾人,但你有冇有細心看他們每一個跳舞行動,這行動剛中帶柔,柔中帶剛!一點都不顯的娘氣,再看他們的身材,各個都跟雕塑似得,要冇兩把刷子,這舞絕逼跳不這味來!這個真不成,你倒還挺有目光,能看出人家跳的好來,但咱哪能跟人家比,更何況你看他們還穿戴……”
蕭承俊此番話說確是究竟,自從和白景混熟後,因為倆人直播時候是錯開的,所蕭承俊冇事就會去白景的直播間嘚瑟一圈兒,這一呆就是個把小時,天然就摸清楚白景的直播套路。
白景在上麥直播的兩個小時裡,撤除開首一個多小時的妝容講授外,殘剩的時候,他會穿些從某寶買來的便宜演出服在麥上即興跳兩把,要說這衣服質量雖不咋地,但通過攝像頭的濾鏡措置,還真就像那麼一回事。
白景刹時懵逼,緊跟著炸鍋道:“啥!?咱倆穿高跟鞋!”
“你丫總算曉得疼人了?!哎!我就不明白了,你丫是如何想的,竟然讓我複賽跳這舞!?對了!你還冇奉告我複賽時我要穿啥衣服?!你可彆奉告我,我就穿這mv上明星穿的三角皮內褲!”
“少抽這玩意兒。”蕭承俊體貼道。
要說這跳舞還真是一耗體力的活兒,每次白景跳完,都會喘著粗氣在坐位上歇好些時候,就這工夫,有些網友們大喊不過癮,要求讓他再跳上兩首歌,更有甚者不吝給白景費錢狂砸禮品,為的就是一睹他專業的跳舞風采。
現在,蕭承俊孤身一人站在窗前,光芒暗淡,不免有些形單影隻,在他麵前的,恰是這放工後晚岑嶺的喧鬨聲,殘燈街角雖有些落魄,卻不失已繁忙整整一天正回家趕路的行人,他們腳踩著高興,臉上儘是嫣然,好似回到家便能健忘這一天的怠倦勞苦。
眼下,這mv纔剛放冇一會兒,白景的臉上就出現誇大的神采,他唇齒大開,兩隻小而聚神的眼睛刹時瞪的溜圓,大驚失容道:“哥,你不會就讓我在複賽穿成如許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