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結束,已經十點了,整張桌子上的肉菜,百分之五十都進了陳鬆的肚子,這會吃撐了摸著圓鼓鼓的肚子誒喲誒喲的叫。
陳媽媽這纔想起兒子的朋友還在,因而也不再說了,笑嗬嗬的讓季準入坐。
很快他又翻過身去,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味道,季準睡得並不結壯,當前麵一個熱乎乎的身材貼上來的時候,快睡著的季準差點揮拳將背後的人打出去,背部生硬了一秒,在出拳的一刹時才反應過來,他在那裡,以及背後的人是誰。
陳鬆聽著季準節拍陡峭的呼吸聲,漸漸的放鬆下來,臉蹭了蹭枕頭,風俗性的左邊翻身睡,臉衝著季準的背部,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陳鬆下巴都掉了。
季準還是揣著口袋的冷冷模樣,微微低頭,看了眼陳鬆,倆人對視了幾秒,才道:“好吧,不說了,去買飲料。”
對一個男的有一次打動,是不肯定性,那麼有第二次呢?
陳鬆哦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你不是不曉得商店在那裡嗎?”
“你這孩子!這都十一點了,司機接路上也不平安,建國你說兩句。”
季準跟在背麵又低聲叫了鬆鬆,就瞥見前麪人的耳垂都紅了。
“快去洗,水要涼了。”
“叔叔阿姨的技術確切很好。”季準低頭用飯。
他的房間裡,季準正在發簡訊,聞聲動靜昂首看了眼他,“傻站在門口做甚麼?你再不睡覺,明天還要不要打比賽?”
“?”
陳鬆應了聲,頭不敢抬,“走吧!”
“家裡冇有熱水器,隻能燒熱水擦身,另有毛巾也冇新的,拖鞋你穿我的?我包管我絕對冇有腳氣的.......”陳鬆絮乾脆叨的,手裡拿著他的毛巾打上了番筧正在搓,“搓完了就好了,我一會用我爸的,至於內褲甚麼的,你先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