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一笑便上車走了,到了紅袖衚衕,進門兒一看,蕭重看起來精力很好,纔不過幾日工夫,就涓滴看不出曾受傷的跡象了,落拓的坐在院子裡的那顆香椿樹下喝茶,見到方婉進院子,還微微一笑,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果然是溫潤如玉。
方婉當然不曉得自家這丫頭心中的嘀咕,現在這位爺不提走,方婉也不敢叫人趕他走,救都救了,何必還獲咎他,隻是現在方婉不肯與上一世那些人牽涉,她便不出麵,打發春蘭跑跑路,不至於怠慢了他,隻要服侍著這位爺本身走了,那就算是功德美滿了。
偏說的如許不動聲色,言語這般客氣,半點兒不帶施恩的,倒更叫人要承她的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