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皇後說到衝動處,塗了蔻丹的長甲竟被她生生折斷,蔥白纖細的指尖刹時溢位血珠。
南宮軒置若罔聞,悄悄搖了點頭,低喃道:“這些年辛苦母後了,接下來的事,就讓兒臣去做吧。”
她想,她跟軒兒承諾的十天能夠辦不到了,或許最多三天,南宮明宇就能查清楚南宮澈的死因了。
“故而昨日臣妾纔會來到昭和宮,想將這株玉籮蘭贈與mm,誰知不巧,mm宮裡竟然也有人對這玉籮蘭花粉過敏,因而臣妾就獵奇,莫不是太醫誆了我,會對這玉籮蘭花粉過敏的人實在大有人在。”
“很快就有宮人聽到了草民的呼救,跟著貴妃娘娘和皇後孃娘們就都來了,貴妃娘娘許是曲解了草民的行動,覺得草民關鍵九皇子,就將草民推開了,跟著皇後孃娘便一口咬定是草民害了九皇子,命人將草民抓了起來,要將草民杖斃。”
更何況他溺水的時候還那麼剛巧,恰逢昭和宮統統的宮人都被調集走的時候,而這個調集的人還是鄭後。
“都是兒臣不孝,還望母後息怒。”南宮軒倉猝上前,拿錦帕按壓著她受傷的手指,又喚宮女去傳太醫。
“草民這才發明,溺水的竟然是九皇子,草民自幼熟諳水性,也曉得一些搶救溺水之人的體例,因而草民便一邊在湖邊大聲呼救,一邊搶救九皇子。”
“九皇子已故,你父皇必會派人徹查此事,九皇子是毒發身亡而非病夭這件事遲早是瞞不住的,查到母後這裡也是遲早的事,不過你能夠放心,母後有掌控能夠拖上旬日,你必須在此之前先成為太子。”
“既然陛下也認定是臣妾侵犯了澈兒,那臣妾另有何話可說?”言罷她揮開身前的宮人,一撩裙襬便朝地上跪了下去。
南宮軒捉開了她的手,輕聲道:“不必了。”
“恰是,”鄭皇後應了他一聲,起家行至矮榻另一邊,在棋盤劈麵坐下,凝眉回想道:“母後親眼看著她消逝不見的,在場的宮人也都瞧見了,那女子頸後被毒針刺入以後當場便口溢毒血,可她卻冇有倒地,而是化作光點消逝在了原地,連一根頭髮絲都未曾留下。”
“本宮冒這麼大的風險撤除九皇子,這統統還不都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