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慶十年,為加強淮河道域互市、鹽運、稅控之辦理,設三河尖巡檢司。鹹豐四年四月,李昭壽、薛之元聚眾叛逆,北上攻三河尖,為團練所敗,潰走商城王家院牆。
“不錯,前次發逆西征,在皖中鬨騰了一遍,這堅壁清野之策用過了半年,現在秋糧將近收割,商賈們也堆積於此地,如果三河尖有失,撚軍更是要放肆了。”僧格林沁點了點頭,轉過甚問師爺:“勝保在北邊如何了?另有柯總兵?”
“但是有傳言,各地的縣令知府都拘了家中的父老前去,也不曉得是否真的。”一個家在潁州的撚子首級無不擔憂地說道。“無妨的,朝廷的人不敢獲咎我們家裡,如果惱了我們,我們滅了那些狗官的百口,”張樂行安撫道,“也罷,如果你擔憂家裡,我們也快到了潁州府,順道去瞧一瞧,也不礙事。”
聽了標兵的稟告,僧格林沁趕緊命親隨翻開河南安徽輿圖,瞧了瞧固陽縣的三河尖鎮,又聽得潁州知州在邊上先容“豫、皖之交水陸衝途,火食輻湊,淮、汝彙流,又是商貿堆積之地,大帥,如果三河尖有失,淮河以南的局勢又要壞了。”
落日西下,晚間的秋風吹散了些許的悶熱,張樂行策馬漸漸前行,“這個更是無妨了,我們兄弟來去如風,不怕朝廷的狗王雄師,在亳州的時候,他們也不是冇追上我們嗎。”張樂行固然嘴裡說著欣喜的話,心下卻極其擔憂,清狗提早收了秋糧,各個府縣閉門不出,背麵的勝保三萬雄師和陝北的馬隊窮追不捨,軍中的用度越來越少了,些許旗主還私藏了糧草不肯拿出來分享,自顧著本身私用,如許如何能打敗清軍?要去那邊狠狠的咬一口肥肉纔好,張樂行信馬向前,內心思路紛繁,瞧著天涯的一抹微雲,不再說話了。
兩人出去有一會了,武雲迪還是一動不動地坐著,想起姐姐手劄中說清楚交代的事兒,武雲迪心撲通撲通直跳,他揮了揮手,拋開腦中的思路,站了起來,叫過門外的傳令官,傳令下去,休整半晌,籌辦解纜。
八月份節近中秋,但是秋老虎殘虐,氣候還是悶熱的緊,在健銳營的營帳當中更是密不通風,柘城知縣祝塏和鹿邑縣團練練總馬大德已經熱出了一身大汗,瞧著端坐在中間的武雲迪八風不動,倒是擦汗也不敢擦。
武雲迪聽了柘城知縣祝塏的稟告,點了點頭,讚成地點了點頭,“知縣這團練籌辦的極好,另有馬練總,”瞧了一眼邊上紅臉的高壯男人,“僧王也曉得你們的差事辦的極好,現在僧王雄師已經到了安徽,你們在河南的任務倒是冇有減輕,現在本官來了你們這邊,除了是追擊撚賊以外,明天有了機遇瞧見你們,更是要多說一句,切勿輕敵,知縣你的團練雖多,可千萬不能輕敵,這是皇上親筆寫給大帥耳提麵命的!統統以平靖處所,練習好團練為上。”祝塏和馬大德聽到是皇上的號令,趕緊起家轟然承諾。
“大帥的意義是讓賊子軍心大亂?”
鹹豐六年八月,僧格林沁在潁州雙河鎮設圍,伏擊撚軍,撚軍不敵,往東退至淮南縣,為竄改勁敵壓境的局麵,避開清軍主力,撚軍首級張樂行按照龔德樹的建議,采納“圍魏救趙”的戰略,率軍向南疾進,在鳳陽府強渡淮河,大戰察哈爾所部清軍,兩邊各有毀傷,轉而向西,朝著六安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