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幾年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內裡的蠻族也被前幾年打怕了,這幾年也冇有上躥下跳,國庫可貴有了充沛的狀況,說國庫空虛較著就是睜眼說瞎話嘛。
平時和馮氏走動比較多的四五品官的夫人,此時也湊在了一起,提及這事來臉上總帶著古怪的笑。
看著劉書華目瞪口呆的模樣,蕭玨表情彷彿更好了,又多說了幾句:“你也不想想,那陳老二是甚麼人,他那牛脾氣怕過誰?”
“十多箱的金玉金飾,傳聞本來另有精貴的銀紗紅絹的,都被她家繼母給糟蹋了。”
劉書華聲音不像普通寺人那般尖細,提及這些事兒來,頓挫頓挫,倒也讓人聽得舒心。
武夫人微微一笑:“那馮氏的家底你們又不是不曉得,嫁給韋騫的時候用舊棉被舊衣裳才堪堪湊了十八抬,家內裡窮得鎏金的東西都算寶貝了,她能有甚麼好東西?”
圓臉夫人看了武夫人一眼,笑眯眯的道:“是啊,那馮氏真是……唉,之前送的那些個東西也不曉得是不是陳三孃的東西,趕明兒讓家裡的管家送到陳家去看看……”
“陳二爺揮揮手說就當打發窮親戚了,把韋騫氣得啊……”
“是了,三mm另有個女兒……”
“是啊,傳聞被那後妻趕回了湖州,那不幸見的,如果三娘子還活著……”
中間傳來大寺人劉書華含著笑意的聲音,若無其事像說鄉間趣事普通。
“老奴真是……”劉書華歎了一聲,有些煩惱,“就這麼被陳二爺擺了一道!”
陳二大鬨韋家的事一夜之間傳遍了全部京都。
那是馮氏過門的時候帶過來的。
在京都各個處所也都像旋風一樣議論著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