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恕忙忙叩首道:“謝太高王,高王拯救之恩,小官服膺於心。小官願為高王瞻前馬後,死而後已。”
高王扶著他的手,出了肩輿,笑道:“夏尚書,你我每日朝堂相見,又不是外人,就彆說客氣話了。”
劉總管聽了,忙回身下去安排,不一會,一台八人大轎在十餘名保護的庇護下出了高王府。
高王雙手一攤,撇嘴淺笑:“好,既然公事談完,那我們就談談私事吧。”
待到仆人上來茶水後,夏尚書問道:“不曉得高王來小宅,是公事還是私事呢?”
高王點了點頭,笑道:“找不到你小子也有一套,等將來咱當了天子,你小子必定會是個仁義之君。“
正想著,那大紫色的肩輿已經悄悄到了尚書府門口,夏尚書忙從七級台階上小跑下來,翻開轎簾,陪笑道:“高王駕臨小宅,真是夏某祖上積善,天神庇佑。”
“你還不曉得這此中短長了吧?朱元璋來歲就要棄世了,他臨死前不會放過咱這個異姓王爺的,以是篡位這事要早做圖謀。彆每天就曉得吃喝玩樂,搞不好,咱倆的小命隨時能夠玩完。“高王嚴厲的說道。
高王也不客氣,坐在上首,那夏尚書就在中間坐下了。
夏恕現在已經嚇得渾身抖若篩糠,他雙膝跪倒在地,道:“請高王指導明路,救我百口性命。”
“好了,私事談完了,我們再談談公事吧。”高王將奏摺放回懷裡,然後安靜的說道。
那劉總管從中堂裡一溜小跑過來,單膝跪下,應了一聲,又起家直奔前院去了。
夏恕如何還敢再坐,隻是躬身站鄙人首,悄悄的聽著高王教誨。
“夏尚書,這奏摺如果遞到了皇上麵前,恐怕不是摘帽子就能處理的吧?”高王說完,喝了一口茶。
“您請講,小官洗耳恭聽。”
高王一伸手,夏恕恭敬的將那奏摺還到他的手裡。
大胖旭聽了,哼唧了兩聲,就不再言語了。
高王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將每年放逐的犯人,發配到大寧五千。那不就是救人又救己嗎?”
“啊?真的嗎,峰哥,不可咱就跑路吧?為了當個皇上丟了性命可不值得的。“大胖旭惶恐失措的說道。
此人恰是刑部尚書夏恕,夏尚書看動手中拜帖心道:這真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這高王年事固然比皇太孫還小幾歲,但是這心機靈謀,除了皇上,幾近無人能與之對抗。也不曉得此次來找我夏恕,是功德還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