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寧侯爺倒是頃刻間就轉了口風:“回五公主的話,臣這就去辦。”
五公主不出麵,沈老夫人毫無疑問的幫手代庖,接待起了寧侯爺和寧侯夫人。
宿世沈清河固然終究也班師而歸,可這場戰,他和他的將士們打的很辛苦。究其啟事,恰是因為朝中這些人的不作為。
“你當我寧侯府情願上門?當日我寧侯府已經給了和離書,並且還是請皇太後下的懿旨,徹頭徹尾保全了你將軍府的顏麵。成果你們沈家是如何待我寧侯府的?過河拆橋,翻臉無情,背信棄義!你們還我泉兒,還我兒子!”寧侯夫人自認已經忍了好久,但是這都一個月疇昔了,大理寺還是不肯放人。五公主欺人太過,沈家那裡又無辜了?
要不是此次事情鬨得太大,招來了五公主不說,還轟動了皇太後,就連聖上那邊也龍顏大怒,寧侯爺底子不會摻雜這些小事。
故而這十年裡,寧侯爺一向都將沈家視為氛圍,未曾放在心上。
“五公主到底何時出來?這就是將軍府的待客之道?讓我們家侯爺在這裡乾坐著?”滿臉不歡暢的瞪著沈老夫人,因著有寧侯爺在一旁撐腰,寧侯夫人的底氣彆提多足了。
得虧五公主隻是一名公主,如果身為男兒身,隻怕諸位皇子之間的爭鬥必將更加白熱化。
擱在昔日裡,寧侯爺還不必然會放在心上。但是他已經很多年冇有被聖被騙麵怒斥了,唯有此次……
她如果膽敢去催五公主,眼下需求坐在這裡跟沈家人發難?
但是,聖上始終冇有起火。
不過沈大伯母現下的態度,委實觸及寧侯夫人的肝火,引得寧侯夫人變了神采:“你將軍府少拿五公主說事。不要覺得有五公主撐腰,你沈家就能翻身了。沈清河還冇返來,你們一屋子的女眷,能有甚麼大的作為?現下就擺出這麼傲岸的嘴臉,也不怕栽了跟頭跌得更慘!”
“敢問五公主……”寧侯爺略微一遊移,緩慢的在心下衡量著寧泉這個嫡子之於寧侯府的分量,“我寧侯府當如何向沈家賠罪報歉,方能讓沈家幾位女人息怒?”
“衝犯本公主?”直視著寧侯爺,周月琦麵露驚奇,“寧侯爺莫不是談笑?本公主可不記得,貴府公子何時衝犯了本公主。”
怒眼瞪視著沈大伯母,寧侯夫人越說越火大,隻差冇有指著沈大伯母的鼻子罵了:“我寧侯府從未虐待你們沈家,反倒是你們沈家,一朝昇天,立即翻臉不認人,還敢請出五公主來打壓我們寧侯府。嗬!論起指鹿為馬,你們沈家可真是好樣的,我們寧侯府比不上,也不敢比。惹不起,我們躲還不成?”
全然冇有理睬寧侯爺的存候,周月琦走到沈老夫人身邊,認當真真的行了一禮:“孫媳給祖母存候。”
“這……”寧侯爺當然不樂見將軍府再度崛起。這十年裡沈清河爬的太快,固然還不敷以對他形成威脅。但是該下的絆子,他一樣都式微下過。
“免禮免禮。”沈老夫人趕緊伸手,扶住了五公主,引著五公主在上位坐下,“公主這邊坐。”
“躲?你寧侯府真如果想躲,本日為何還要登門?我家大女人已經跟你寧侯府毫無乾係……”寧侯夫人說話過分刺耳,沈老夫人亦是怒從心起。
“賤人!都是該死的賤人!本公子不會饒了她們的!絕對不會!”憑白遭了監獄之災,每日都會挨一頓板子的寧泉現在隻能轉動不得的趴在床上,大力捶著床板,罵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