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掃了眼呆若木雞的眾地痞,道:“你們按我說的去吧,抬著龍五,這就是一個現成的恐嚇法,把他在商店門口一放,保管叫商家頭疼。”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眾地痞也跟著乾笑。魯成有點不忍,道:“武大哥,這……”這時候地上的龍五一邊忍痛吸氣,一邊道:“武大……武大哥說的是,我們……我們這就……去吧。”
武植道:“本日在東街上你說的話還記得嗎?”
武植悄悄吐出嘴裡的瓜籽兒,道:“我的體例就是去收那些商家的庇護費!簡樸點說吧,叫那些商家每月給我們交錢。”
武植看這裡處在大街上,說話也不便利,道:“如許吧,我們找一個清淨的處所說話。”
武植對他嘉許的一笑,道:“我回家等你們,過幾天龍五和魯成帶著收的錢來見我。”說完,回身大步拜彆。
眾地痞都瀉了氣,龍五眼間的熱切也淡了下去。不過也都不好掃了武植的興。魯成倒是冇甚麼顧及,大大咧咧道:“武大哥,你的體例也忒兒戲一點,人家憑甚麼要每月交我們錢呢?如果去白吃一頓或者拿點不值錢的小玩意那還成,平時我們兄弟也是這麼乾的。但是要按月交錢,隻怕冇商家會承諾的。”
獐頭鼠目道:“好啊,我們去城西的瓜鋪,一邊吃一邊說。那看瓜的李老頭是斷不敢說甚麼的。”武植內心一陣苦笑,心說這些人也真不長進。不過眼下也實在冇處所可去,隻要點頭承諾。
還算安靜的陽穀縣明天俄然鬨翻了天,各個商店都收到了平時橫行街裡的那些地痞的告訴,叮嚀眾商家中午前會來收甚麼庇護費。一下引發了軒然大波,要說這些地痞在這裡拿點淺顯小玩意,那也無所謂。但是要定下每月必交的例錢,那斷冇有給他們的事理。因而眾商家都置之不睬。冇想到了中午,這些商家一下都苦了神采。先是城裡的幾個跑堂酒坊,被潑的到處都是那肮臟之物,弄的門客紛繁掩鼻跑出。然後就是各個商店遭到了各種騷擾,有被放蛇的,有被門口站定幾個大漢盯著客人不放,直看的客人頭皮發麻,逼的客人都不敢再買東西散去的,更有平時最是放肆的阿誰地痞龍五,捧動手在各個商店閒逛,本來這也冇甚麼。但是他的一隻手倒是變成了四指,斷指處血肉恍惚的,煞是可怖。店裡如果有客人這廝就把手伸出來在客人麵前一晃,還會嘿嘿笑幾聲。
狠狠咬了一口瓜下去,武植道:“你們整天遊手好閒,可曾想過如許的日子能過到幾時嗎?”
龍五也就是阿誰獐頭鼠目又給了魯成一個腦崩,魯成對他瞋目而視。龍五也不看他,而是恭敬對武植道:“聽武大哥的意義莫非有甚麼門路嗎?”
獐頭鼠目在前麵給了他個腦崩,道:“甚麼話?武年老是那種人嗎?真是豬腦筋!”自從捱了一磚頭後,獐頭鼠目俄然感受麵前這個武大很有些高深莫測,他本就是欺軟怕惡的體性,就開端更加巴結武植起來。直覺上感覺或許本身今後真的會過上另一種餬口。
武植看他機靈,悄悄點點頭,道:“好,調戲兄弟妻女本是犯了重戒,看在端方是明天賦立下,我就從輕懲罰你。”說著從中間拿起那把西瓜刀,抓起龍五的手,手起刀落,把龍五左手的小指剁了下來。在龍五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中,武植對發楞的眾地痞道:“今後有不從端方者,龍五就是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