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落下,柳若美內心一個疙瘩,林軻約則是心底一沉。
下一秒,他拉脫手槍保險,將手槍對準了淩塵的方向。
“你彆給我扯彆的,達叔有事在身,隻能派我過來,從速給我滾蛋,不然彆怪我不客氣。”風騷四抽出一根雪茄,厲色出言。
換而言之,隻要不對柳若美脫手,其他的人,風騷四也管不著。
“哦?”海大富似笑非笑,掐著下巴道:“你如果然想對我不客氣,那也應當派一群小弟過來纔是。”
風騷四佯裝冇有聞聲,自顧自的抽著雪茄。
火線,盾山保持著伸出兩根手指的姿式,在其兩指間,卡著一顆槍彈。
“咕嚕!”
“砰!”
海大富眉頭一皺:“你甚麼意義?”
現在這個局麵已經完整離開她的掌控,如果林軻約出言將鋒芒轉到她這一邊,她都要跟著遭殃。
正如海大富所說的那樣,莊碧達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並不顯得很正視此事,並且隻是讓她來保住柳若美,不要讓其受傷便可。
“我過來隻是幫達叔一個忙,你和彆人的事情我管不著。”
仰仗兩根手指,竟然將鋼管都夾斷了?
還未等他發聲,盾山一隻手伸出,一把抓住其腦袋,像之前一樣,直接甩飛出去。
“少給我廢話,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海大富冷喝一聲,嚇得風騷四身子一抖,不敢多言。
“本來是你風騷四,我還覺得是達叔親身過來呢!”
“風騷四,達叔要保的人,我不會動,算我給達叔一個麵子。”海大富重新撲滅一根菸,抽了一口,吐出一陣菸圈。
但在他眼中,手槍就和玩具一樣,顯得老練萬分。
想到這裡,她趕緊拉著柳若美和林軻約走到一旁,闊彆海大富。
林軻約聽得這話,頓時神采一白,雙目失神。
“若美,這下如何辦?要不你再打一下達叔的電話?”林軻約見海大富就要叫人上來將淩塵抓起,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對淺顯人而言,手槍是致命的殺手鐧。
號令聲接連響起,於四週迴盪開來。
“海哥,狠狠削他,讓他曉得我們的短長。”
麵對著持有手槍的海大富,淩塵顯得極其平靜。
倘若她是嫡派,先前那一個電話落下,必定是達叔親至,再不濟也會派出親信過來幫手,又豈會像本日如許?
不管是財力還是人力,風騷四都不及他,莊碧達冇有親身過來,卻隻是派風騷四前來,這也就代表著柳若美並不是莊碧達很正視的人。
柳若美都這麼說了,代表著冇有人能救得了淩塵!
一時候,他的底氣再度上來。
他順著海大富的指向,扭頭看了淩塵一眼。
見得這一幕,林軻約又氣又怒,卻又不曉得若那邊理,滿心焦心。
“盾山!”
“大個子,你不是很放肆的嗎?再脫手嚐嚐啊!”
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長得還挺帥氣的,就是身子薄弱,如果放在床上,恐怕折騰幾分鐘就得虛脫。
“兄弟們,給我狠狠的經驗這傲慢的傢夥一頓!”楊潮邪笑一聲,率先衝出,手中的鋼管當著淩塵的頭驀地砸去。
說來也奇特,她和淩塵熟諳不到兩個小時,卻肯為淩塵做到這個境地,實屬不成思議。
楊潮的鋼管落來,就如同棉花一下,被他兩指夾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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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潮看著斷在手中的半截鋼管,駭然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槍聲響起,林軻約和柳若美下認識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瞥見鮮血炸開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