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禿頂墨鏡黑西裝呈現在側門處,用砂紙來回摩擦般的黯啞嗓音應道:“義少,我在!”此人予人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禿頂左前額處有一道十字形的傷痕,略微凸起,煞是猙獰。
下一秒,側門口的老七也吃了顆完整的槍彈,人翻著白眼,後背倚著門框滑到地上,再也冇起來。
豔豔和她火伴嚇得不敢再出聲,隻知雞啄米般點頭。
楊棠哂道:“實在我也是受人之托,誰叫你綁了嚴冰,害我這麼夜了還飛到馬六甲來!”
月光由門縫射入,結束在牆角,那處鮮明蜷曲著一個乾癟的女人,被鐵鏈鎖著,素顏慘白,一雙本該光彩照人的明眸凸起得短長,此時正死盯著栽倒在門口的小吳,涓滴不敢放鬆。
可惜答覆他的是一顆槍彈,一顆彈頭和彈殼還嵌在一起的槍彈,冇等老旺扣動扳機,這顆槍彈就已在他的眉心開出了一個血洞。
兩女又是合聲驚叫。
見火伴豔豔開端賣力地事情,剩下那名蜜斯主動幫李義按摩起來。
“我這就打電話!”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老旺也不敢怠慢。
李義持續享用著豔豔的辦事,在老旺尚未撥通號碼前,倏然又問了一句:“對了,姓嚴那小妞如何樣了?還不吃不喝麼?”
“冇錯,之前我倆從未照過麵,我跟你也不存在仇怨!”
果不其然,冇過兩分鐘,露台上阿誰冇外傷的傢夥就感到胸悶氣短腦仁發疼,忍不住開口道:“小吳,你盯著點,我去洗把臉復甦一下!”
“甚麼人?”老旺霍然扭身、拔槍,全部行動幾近一氣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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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二樓樓梯口那兒驀地呈現一道人影:“那就都不要走了!”說這話的不是楊棠另有誰。
老旺當機立斷道:“看來真的出事了!老七,你護著義少先走,我去閣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