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咧。歸正最不利的還是爹不疼娘不愛的自家婆婆兄弟姐妹三個。也難怪當年,婆婆那大哥,現在也是她的遠親大哥出了不測,遠在燕京的老爺子受不了這個刺激,直接腦溢血嘎嘣後,自家婆婆跟趙父鬨得相稱僵。特彆鬨到最後,趙父跟趙母仳離,將老白蓮花娶進門時,不吝斷絕父女乾係。
如果感染到,特彆不謹慎進到眼睛、鼻子、嘴巴裡,那銷魂的滋味可想而知。
“甚麼甚麼身份?”趙父愣了一下,轉念一想,模糊想到了甚麼,頓時吼怒道,“趙清汝,你是老子的女兒,這輩子都姓趙,你還想以甚麼身份?”
“汝兒mm,你已經稱心快意地將我們從家裡趕出來了。為甚麼,為甚麼還要打傷我弟弟笙兒。笙兒從小身子就不好,體弱多病……你,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們嗎?”
趙清茹實在挺想讓自家小弟趙清偉幫著從屋裡搬個凳子出來,然後嗑個瓜子喝個茶,順道看個戲。可惜,小白蓮花不給這個機遇。
這白蓮花之以是能成精,興風作浪,有個技術是必須給點亮的,那便是哭。哭誰都會,上至七八十老頭老太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奶娃娃,但此哭非彼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實在影響美感。哭的最高境地,得是梨花帶雨,眼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著轉兒,介於欲落不落之間。這哭聲也不能鬼哭狼嚎的,那絕對是會嚇到小娃娃的,就算嚇不到小娃娃,也會驚到花花草草小貓小狗。以是得似有似無,悠婉轉揚地小聲抽泣……
“對了,爸。我去當知青上山下鄉,是以甚麼身份?”
彆看薛玉笙因為小兒麻痹症落下了點殘疾,在趙家這幾年因為時不時加餐補營養,長得相稱結實。方纔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瞧見薛玉笙握著拳頭,就往趙清茹身上號召。要說是合法侵占也冇說錯。
趙清茹至心想風雅地送給趙父一記大大的白眼,也就自家便宜老爹,老眼昏花,眼瞎心盲,還冇看清那朵成精的老白蓮花那點子差未幾路人皆知的心機。或許這就是男人,一個將絕大部用心機都花在虎帳裡的男人粗枝大葉的處所吧,亦或者這裡頭另有一個一樣將大部用心機放在對藝術尋求上的趙母的任務?
趙清茹出門前,非常謹慎地察看了一下屋外的環境,畢竟阿誰薛玉笙還在外頭,還大喊小叫了好一會兒。也虧著趙清茹謹慎,這不她纔開門,便瞧見早等待在門口的薛玉笙揮拳直逼本身而來。
“不成能再返來最好!”趙清偉在一旁插嘴道,卻引來趙父的一記瞪眼。
“阿姐,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