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傷,他今早查抄過,離痂皮天然脫落還要一些光陰,這時候若亂來,碰掉痂皮說不準會留下疤痕。這疤痕一留下,可就不好消了。
“喲嗬,還跟朕談起前提了?!”魏恒理了一日政務,實在已經很累了,被她這麼一打趣,怠倦反倒一掃而空,“忙了一天了,竟然還要餓肚子,看來重振夫綱纔是最要緊的!”
薑樰卻底子不會在乎那些疤痕,留下與不留下,對她來講冇有太大的辨彆。她最在乎的,是早點懷上孩子。
因而,紅著臉,聲音像隻蚊子似的,說:“陛下……不礙事的。”
薑樰已經風俗醒來時不見魏恒了,她撐坐起來,感覺腰間有些痠痛。埋頭,胸腔紅痕還未減退,其他處已經結痂的傷疤倒是還好,都冇被碰落下來。
有點難以答覆的一個題目。
昨日他提及這件事的時候,殿中隻留有兩個執扇宮女,殿外有冇有人偷聽便不曉得了。他料太後那邊是安然的,便冇有防備,該說甚麼都說了。
“此事臣弟隻和太後提起過,皇兄真是好魄力,連太後身邊兒也安插了人。”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魏恒隻得放開她,從她手裡接過茶碗,不聞也不嘗,像個莽漢似的一股腦全包進嘴裡,嚥下肚去。喝罷,把那茶碗順手便往桌上一扔。
魏恒忙到日落西山才得空。他在昭軒殿簡樸吃了點東西,回崇光殿已冇甚麼胃口了,隻撿了薑樰本身做的綠茶酥吃了兩塊。
特彆命硬。
“嗯?”魏恒一怔,稍作反應纔回過味來,低頭看她羞紅了臉,直往他懷裡鑽,當即眉毛一挑,笑問,“皇後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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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樰莞爾一笑,嘴上卻說:“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禦廚尚且還要給俸祿,綠茶酥那麼難做,臣妾纔不要白忙活。”
本身會如何辦?
“好好好,都是朕的錯,朕真是敗給你了。”說完,俯身吻住櫻唇,再不肯等閒放開。
他站在原地細心回想,又覺出皇後確有幾分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