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閔氏一邊想著,一邊接過崔敬喝過的茶盞,以後又笑著為崔敬端上她親手做的糕點。
崔遠明顯是早產,卻被人說成足月生的。徐惠娘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處子,是否有孕,他還能不曉得麼?但崔銘又不能挨個兒扯著人證明徐惠娘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處子之身。
崔銘聽後暗自咬牙,心道,他好不輕易想出的為崔遠證明身份的體例,怎得就成了不準的?而那流言流言怎就讓旁人信得實足,反倒冇小我說那不準?
先罵了做爹的,後賞了做兒子的,雖是為了拉攏程家,但隻會讓崔銘更加感覺他被捨棄了。
崔銘心中湧起滔天仇恨,一恨天不公,二恨崔國公不平,三恨崔翊狡猾,四恨程瑜……
如果足月的,遵循內裡的傳言,徐惠娘懷有身孕的時候,就該還冇崔銘養做外室。
崔銘側身一躲,雖躲開了砸向他的東西,卻把他手裡捧著的那碗血水撒在了地上。
年紀老邁的國公爺崔敬怒斥崔銘已耗了多數的力量,這時看了崔銘的背影一眼,轉頭對著小閔氏說有氣有力的說道:“你今後做事都講些分寸,不要想著對於自家人,把把柄送給了外人。家裡亂了起來,對哪個都不好。”
崔遠怎就入不得族譜?他本是他的嫡子啊。
程瑜抬眼看向崔銘,崔銘恰好也幽幽的看向程瑜。
程瑜瞥了眼崔通玩在手裡的玉佩,再看崔銘,心中笑道,當真是一副美人愁怨圖啊,這等美人兒生做男兒身實在冤枉。如果生做女子,以他曲意巴結的做派和這副麵貌,必定能討人喜好的。
那崔遠還是不是崔家子嗣?
可現在兄長冇了,他隻能獨立扛起長房。纔有了各種變數,讓他受了這些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