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時,崔銘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悠長摸不透程瑜的心,又被程瑜的家世壓得在程瑜麵漆那矮了三分。現在崔銘自發看出了程瑜想借賢德之名討他歡心的心機,立時也明白了程瑜與他時進時遠的事理,便感覺他這是把程瑜緊緊抓住了。
崔通笑得就更加歡了,眼中隻盯著阿誰小布老虎,不再理彆的。
中間程瑜的一個貼身丫頭笑著說道:“你可小丫頭莫要裝腔作勢,快點兒痛快的講來讓少夫人笑一笑。”
便是府中請來雜耍班子,也是給府中那些男人們看的,給他們做樂的。
轉過甚來,崔銘也是笑容滿麵的為著崔翊道賀。
程瑜笑道:“便是動脖子甩鞭子,我也未曾見過。”
便是每日裡焦心著催著程瑜何時能獲得那禮部的空缺,好去壓過崔翊一頭的崔銘。
那小丫笑著說道:“夫人如果想看,待到過年請個雜耍班子來看,不就成了。京中有很多雜耍班子都有西疆女的。”
因著這時氣候另有些悶熱,程瑜就抱著崔通出來到花圃中的涼亭透通風。程瑜隻一邊逗著崔通,一邊與那小丫頭閒說一句話。程瑜也是因為那小丫頭帶著些天真爛漫,又口無遮攔的,說話有些趣,才尋她說話,可冇推測那小丫頭仿若翻開了話匣子,說過了程瑜愛聽的俗事民情,又轉到了這話上去了。
而依著程尚書佳耦對程瑜的心疼,抓住了程瑜,就即是抓住了尚書府做他的後盾。而有了尚書,威遠侯府怎會不幫助他?
所謂升米恩鬥米仇。
待轉到春季,這一屆科舉也考過了,崔翊如上一世那樣中了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