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東兩隻手扳著銅環,轉啊轉,轉啊轉,……轉到手都酸了,還是冇動靜,他甩甩痠痛的手臂,乾脆也不轉了,靠在那邊兀自生悶氣。
有一回,宋徒弟發明一處地盤廟上麵發空,他滿覺得找到了眉目,因而乎,他白叟家大半夜不睡覺,扛著鐵鍬直接掀了人家的地盤廟,成果廟底下是口大棺材。宋徒弟灰頭土臉的回了堆棧,第二天連門兒都冇敢出,這事兒乾得缺德啊,這叫甚麼,偷墳掘墓啊!宋徒弟和王衍之內心憋屈,就把邪火燒到了陳文東的頭上。
宋徒弟略一躊躇,便要往下走,陳文東從速拉住他,點上火摺子在洞口裡放了一會兒,見火苗並冇有滅,這才放下心來。“不要緊,這個洞口不是封閉的,裡邊必定有通風口。”
王衍之推推陳文東,問道:“小東子,你既然能猜測出印信與地盤廟有關,就不能再猜測一下它到底在哪?”
圓盤是直接鑄在石頭上的,圓盤分表裡兩圈,內圈標著十天乾,外圈標著十二地支,內圈上還鑄著銅環。宋徒弟上去轉了轉銅環,竟然動了,時隔將近二十年竟然冇有生鏽!隻是甭管宋徒弟如何轉,這圓盤就是冇反應,王衍之不甘心,也去試了試,仍然冇反應。
陳文東圍著地盤廟轉了幾圈,最後目光落到了地盤婆的臉上,這地盤婆的眼神兒咋那麼詭異呢?兩眼半眯,眼神傾斜,好似要瞥向地盤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