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藥?”拓蔚側眼看她,然後看著她左臉上的仍然清楚可見的巴掌印,俄然伸手撫上去。
南弦易也輕挑眉頭看著一改昔日氣勢的拓蔚,看來,是有甚麼事刺激到她了,不然忍耐力很好的拓蔚不成能俄然脫手。
統統人都冇有想到拓蔚會俄然脫手,就連門口站著擋住出口的方諾都一改冰冷,驚奇地看著閨蜜四人中一貫好說話的拓蔚。
無所謂地勾起一抹笑,拓蔚淺顯淺顯的臉上因為這抹笑意竟然帶了幾分霸氣和不羈,“歸正你也要去拿藥,我有遲來的逼迫症,順帶幫你對稱一下,這張標緻的小臉才更標緻不是嗎?”
如果冇聽到,他去就去了,也不消那麼糾結,固然……固然會很失落。
“咳!!”身後官老爺子早已看著自家不費心的孫子這個行動多時,此時聽到他的長歎,眼角抽了抽,終究還是看不慣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中氣實足的狠狠地咳嗽一聲。
這個如水做的女人,她從小就被教誨著未出閣要溫良謙虛,有家室後相夫教子,她心有小巧,向來都不逼迫愛著她的丈夫因為她做出甚麼難堪的事情,一樣孝敬著公公,她的柔嫩脾氣讓她不爭不搶,也不苛求不該苛求的東西。
“唉~”俄然長長地歎口氣,耷拉著五官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