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姐家裡缺吃缺穿,你藏著掖著,姐可不得罵道你家門口來,但是姐家裡啥都不缺,你姐夫平時還能掙點兒活錢,這日子過得安閒著呢。用不著你操心。再說咱孃家,固然不像你婆家過得這麼敷裕,但是日子也算過得去,你想拉拔孃家,姐也不攔著,如果你哪個兄弟朝你開口了,你該借也得借,但是這做買賣,就彆一塊兒摻雜了,你那仨嫂子,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時多去看看爹孃拿點兒好吃的就行了。”
不過罵歸罵,老太太還是一臉喜氣的把孫子接過來,見高浩浩小朋友給了她個笑容,便一臉歡暢的說道:“哎呦,我的大孫子哎,想奶奶了是不,還衝著奶奶笑呢。”
劉桃兒&高童童:・・・・・・
臨走劉杏兒躊躇再三,還是跟mm說了一下和高紅兒做買賣這件事兒。高紅兒的點心鋪子才幾個月就在城裡闖下了不小的名聲,固然內裡的東西代價不算便宜,但是確切是實打實的好吃。
劉桃兒本來是是籌算從孃家找一個嫂子,但是想想前段時候劉杏兒說的話便又放棄了。一個多月前高愛民出事兒的時候,劉家也來了很多人,劉杏兒也跟著過來了。劉桃兒就趁便跟劉杏兒提了一下開店的事兒,本來是想著讓大姐也入一股。但是冇想到劉杏兒卻回絕了。劉杏兒曉得這是mm想拉拔自家,但是她想得開,自家一不缺吃二不缺穿的,冇得讓mm在婆家遭難。
許國強就跟抱著寶貝似的帶著劉桃兒繡得麻姑獻壽圖走了,劉桃兒看他嚴峻的幾近同手同腳的模樣,幾近哭笑不得。
見劉桃兒把孩子抱過來,高母也冇說甚麼,不過一貫的冇給劉桃兒甚麼好神采 “要去哪啊,整天不在家好都雅孩子,就會瞎跑。愛民在內裡搏命拚活的乾,你幫不上啥忙就算了,連孩子也帶不好。”
許國強又不傻,當然曉得這是謙詞,他在縣城裡也算見過世麵的。他們這固然隻是一個縣,但是這個縣倒是附屬於省會的,並且是經濟非常發財的縣,真算起來比好多市底氣還足。他們局長家老太太又是眾所周知的喜好刺繡,底下的人也不是冇從這上麵逃過帶領歡心。
劉桃兒麵不改色的聽完應了,然後轉成分開了。這一年的相處下來,老太太是個啥人,劉桃兒一清二楚。用四個字概括,那就是重男輕女,用三個字概括那就是偏疼眼。
孫子、兒子、丈夫那都是寶貝,孫女兒、媳婦乃至她本身連根草都不是,隻要把話題帶到兒子孫子上麵老太太就冇有分歧意的。而如果不是兒子孫子丈夫,就是她本身即便是作件衣服也捨不得。隻要說她兒子孫子一句好,就算是老太太罵著人,也能停下來等你誇完,她再持續罵
公然見劉桃兒這麼說,高母的神采好了一點兒,她說道:“是該給愛民做兩身衣服,不過我的就不消了,你爹也就做件褂子就中,客歲有一條新褲子你爹還冇上身呢。如果有合適的布頭也給浩浩帶一塊兒返來。他這麼點兒的小人,搭個零頭就夠了。你家前段時候剛賠了那麼一大筆錢,要省著點兒花。男人們還罷了,我們女人家家的哪用做啥新衣服。”這最後一句較著意有所指了。
高母固然前段時候被高愛民的事兒急的生了病,但是隻是一時氣急攻心,她躺在炕上還能把高愛民打的捧首鼠竄呢,現在更冇啥大事兒了。過了冇幾天,不但能下地,還罵贏了好幾個背後裡說高愛民好話的老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