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身子壯的狠,冇事兒。歇息歇息就行了。”高秀兒眉頭皺都冇皺,非常嘚瑟的說道。她長這麼大,平時連個感冒都冇得過。
高秀兒折騰了半夜,直到天微亮的時候才生下了一個兒子。直到大胖兒子抱出來,高紅兒和吳蘭這兩個孃家人才完整鬆了口氣。許家幾個則是喜上眉梢,連等了半夜的疲累都消逝不見了。
幾小我折騰了一早晨,明天早晨連飯都冇吃,也的確也餓了,見劉桃兒這麼說也冇有推讓,都出去用飯了。屋裡就剩下了高秀兒和劉桃兒。
許國強本來就是家裡最出息的,高秀兒嫁奩多,孃家兄弟頂事兒,本來公公婆婆的心就偏到了承平洋去了。現在高秀兒又生了兒子,她連獨一的好處都冇有了。不過內心固然這麼想,但是她卻一點兒也不能表示出來。她弟婦婦的這幾個嫂子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麵前的這個老二家看著教教怯怯,一派和順的模樣,誰能想的到她有那麼大的本領呢。
按說應當是高母和吳蘭去的,但是鑒於高母一貫不靠譜的行動,高紅兒隻能和吳蘭去病院守著。這乾係性命的大事兒,如果高母的腦袋一個不復甦,還不得鬨出大事兒來。
在坐的都是胖小子的嫡親,就算是倆人把一個紅皮猴子誇成了一朵花,世人也冇感覺有甚麼不好,反倒是感覺挺對。許國強更是化身成了傻爸爸,看著還冇睜眼的胖小子嗬嗬的笑個不斷。
吳蘭笑著說道:“嬸子說的是,你看著小子多胖,我們秀兒身上冇長多少肉,都到這小子身上了。”作為孃家嫂子,吳蘭當然得誇本身外甥了。
“你可彆不在乎,這坐月子對女人來講但是很首要的。”劉桃兒說道。
她手裡哪有錢,伉儷倆人就掙那麼點兒死人為,現在兒子大了頓時要上幼兒園,這又是一筆支出。一分錢他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但是都怪她平時裝的過分,一家子都覺得她手裡有錢,幾個嫂子說的更是刺耳,彷彿她不拿錢就是看著弟弟去死。
高秀兒在病院裡住了三天,劉桃兒連續給送了三天的飯。固然冇在病院裡陪著,但是每天早中晚三頓,還不能做的太簡樸了,可把劉桃兒累壞了。
“嫂子這話就見外了,這都是應當的,我家住的近,也冇費多大力量。秀兒生個兒子還是女兒?”劉桃兒一邊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一邊跟許國強的大嫂說道。
倆人的此次算不上說話的說話,終究以高愛民父女倆的胡攪蠻纏而告終。至於說話的結果,劉桃兒表示冇有結果。
當孃的就冇有不喜好彆人誇本身孩子的,高秀兒這個初當母親的也不例外。見劉桃兒嘉獎他兒子,笑著說道:“嫂子,你不曉得,這小子這麼胖可把我折騰慘了。不過現在他生下來,我又感覺統統都值了。”
等她找到病房,見一家子神采都很好,許國強更是一向在傻笑,內心鬆了口氣。看來小姑子的命的確很好,生了一個男孩兒。
倆人說了會兒話,等一夥人吃了飯纔算完事兒。
實在高紅兒不曉得,白靜現在還真是一肚子苦水冇處訴。此次她孃家的事兒不小。她弟弟打賭賭的很大,把家裡鬨得雞飛狗跳。幾個嫂子恐怕她爹孃把家裡的錢都給了弟弟,整天在家裡鬨,她爹孃也整天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