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家裡清算安妥,高母和高父就去找他們的老伴計了。彆人見老兩口從城裡搬了返來,不免有幾分獵奇,都探聽“你們兩口兒不在城裡納福咋又返來了?”
高父是全部高家的大師長,這事兒他點了頭也就成了究竟。但是去哪家還是一個題目。老兩口籌議了一下,還是決定去老二那邊。
現在家裡孩子都少,高愛軍和高秀兒家更嚴峻,就一個孩子連個女娃娃都冇有。一輩子的但願可都希冀在這一個寶貝疙瘩上麵。
一到家兩人就像是在在陸地上掙紮了好久才重新回到水裡的魚似的,連呼吸都輕巧了幾分。左看看又看看還是自家好,這院子看著多敞亮,另有這雞這菜地吃起來多便利。
不過光看著彆人家的孫子眼饞也不是體例呀,再加上被彆人攛掇的,高母就動了去城裡住的動機,整天在家裡跟高父唸叨,直到把高父也唸叨的動了心。這兩年家裡的地都讓彆人住了,老兩口就留了家門口的自留地種些菜,家裡也冇養豬,就養了點兒雞。交代彆人給喂就行了,也冇甚麼拖累。去城裡住住也好。如果住不慣還能返來。
高浩浩才上小學一年級就能寫出一筆還看得疇昔的羊毫字了,但是高愛國度的兩個孩子卻甚麼都不會。實實在在的差異,這也是高愛國甘願手裡的錢不湊手也要搬到城裡的原因。人這一輩子不辭辛苦的為啥,為的就是孩子。以是固然高母動過讓孫子返來陪她的心機但是高父卻向來冇同意過。
“你們說說我這是去納福去了,還是去享福了。以是固然幾個孩子一向留我們,但是想想還是自家安閒,那樣的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高母說道,內心她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