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嘴唇動了動到底冇說出為啥不給老三留下一個的話來,不過她盤算重視家裡的這個西瓜還是等小兒子返來再吃纔好。固然小兒子家前次鬨得那出事兒讓她跟著吃了很多掛落,但是畢竟是心疼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生一點兒氣也就疇昔了。
之前她姐每次回孃家帶回點兒東西,她娘都留著,然後都放壞了。這西瓜上麵有磕碰也放不住,高愛民便叮囑道。
卻說劉振華帶著高愛民給的阿誰西瓜順順利利的回了家,正在家裡餵雞餵豬的杜愛棉見劉振華抱著一個東西返來,便迷惑的說道:“不是給人家送糧種了嗎,你那是抱著個啥玩意兒?”
“如何會放不住的,就這麼點兒的磕碰。對了你拿返來了多少啊,如果拿返來的多就給老邁另有老三家裡也送一個疇昔,現在這西瓜也是個奇怪玩意。”剛普通了冇一會兒,她又原型畢露了。
高愛民也冇在爹孃那邊多待,坐了一小會兒就走了,他累了好幾天了,去高愛國度裡略坐了一會兒子,便帶著妻女回家歇息去了。按說跑運輸跑長途應當比長途輕鬆,但是高愛民他們這是第一次跑長途,一起上都緊繃著弦兒,現在一放鬆下來,真是快累癱了。
等吃完了飯,高愛民就拿上一個西瓜去了父母那邊,顛末上一次的經驗,高母現在較著誠懇了很多,見他們一家三口過來,也冇說甚麼,不過見到高愛民抗在肩上的西瓜倒是歡暢了很多,她也不嫌沉,從高愛民手裡接過道:“從哪弄來這麼大個的西瓜,要不是他的皮分歧我還覺得是冬瓜呢。”
實在杜愛棉把話一出口就悔怨了,如果丈夫把倆人吵架的啟事說出來還不得讓公婆生本身的氣,畢竟老邁老二都是親兒子,本身算甚麼。但是幸虧丈夫固然瞪了她兩眼,但是到底冇說甚麼她才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老誠懇實的不說話了。
杜愛棉一聽不樂意了,這是給自家的,為啥要牽涉到老邁和老二家身上去,之前有甚麼好吃的也冇見他們叫自家呀,她便繃著臉說道:“這是給咱家的,為啥要叫上大哥和二哥家,這麼一大群人過來我們能吃幾口?”
杜愛棉見這麼大個的西瓜也很歡暢,但是她想著現在天兒都晚了,自家必然吃不完,放到明天冇準就壞了,便一邊給劉振華遞毛巾,一邊說道:“這麼大個我們哪能吃完,弄不好就壞了要我說還是擱到明天再吃,中午一頓早晨再吃一頓也就吃完了。”
劉振華本來都洗好了,杜愛棉把盆子一摔,又弄了他一身水,他也不是那怕老婆的,見杜愛棉那副模樣他也火了,便罵道:“你這婆娘瞎咧咧甚麼,謀事兒是吧。我就說割兩斤肉咋地了,我一年乾到頭連斤肉都吃不得了。”
這下杜愛棉是完整怒了,自家怎的沾不上光還到要虧損了,一斤豬肉多少錢,他們家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的種地也掙不了幾個錢,還買豬肉,今後喝西北風去吧。杜愛棉平時也不是這麼斤斤計算的,但是前段時候她孃家兄弟來乞貸,她手裡還真冇有,是以不免的受了兄弟幾句抱怨,她的氣兒一向不順,是以明天藉由此事便發作了出來。她本來正在洗手籌辦清算晚餐,聽劉振華這麼說手也不洗了而是把洗臉盆一摔便說道:“劉振華你說的倒是輕巧,你從哪找那麼多錢頓頓割肉吃,還要叫上你大哥二哥,你咋不叫上全村啊。你當家裡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你大哥二哥前提比我們好多了,咋不見他們來叫我們吃肉呢。”